“好,欢迎骚扰!你不然发条微博、微信来公告天下?”

“那可不行,我也是有粉丝的人,这一公布,掉了粉怎么办?那些爱慕我的男粉丝失望了怎么办?坚决不发!”

“你还真别说,如果不通知我们的家人和亲朋好友,我总觉得吧,我们象在偷情,总不那么光明正大。”杨毅一本正经的讲。

刚喝了一口酒的莫书,忍不住笑喷了:“你一把年纪还用得着诏告天下么?又不是初婚,这么老了又是二婚,不用这么张扬啦,看不出来,你内心原来这么肿胀啊!”

“不是肿胀,我是宣扬主权,你是我的,仅此而已!”

“二婚啊,老兄,你老意思这么爆棚?你不会真想摆他几十围酒席?我都怕别人说我招摇撞骗,骗别人红包!”莫书惊呼:“你不会又在用你的经济学算帐了吧!”

“我觉得可行,让大家体验我们的喜悦,又何尝不可呢?摆酒,就这么说了?你去我们单位演讲是什么时侯?就那时侯发请贴,如何?我老给他们份子钱,这会我可要收回来了!”

“我才不敢去你们单位呢!我怕被别人说我攀附银行高管,咱们不办行吗?低调点?”

“办!”

“要办你一个人去,我是不去的,不用那么高调,真的,我不想那么张扬。”莫书似乎很不愿意办酒席。

“约些亲戚朋友见个面,你的我的亲戚朋友全部一起,吃个饭可以吗?这样行吗?”

“这个可以有。可是我真的想不到我的亲戚朋友在广州的有哪些,哪些是可以邀请来参加这个饭局的。唉。。。。。。”莫书忽然有些惆怅,原来自己结婚都找不到人来宣布这个喜讯,是不是自己很可怜?

也许,自己的一生,真的无人可牵挂,无人可以留恋,无人可以依赖,否则怎么可以在外流浪五年,不肯回来?杨毅真的是自己一生的依靠么?是或者不是?不由得茫然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自己的内心其实是那么的渴望平淡与宁静吗?这些年,自己似乎都不太喜欢与人打交道了,难道他们的婚姻竟然错了?他们本不是同频的两个人?

想到这里,她不禁隐隐地有些担忧,她忽然想了到囚牢,自己在囚牢里被禁锢,被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无法自由呼吸,她想到了逃。

她被自己的想法打了个寒颤,这个想法让她想到了自己有点可耻且可怜:杨毅没有经历过,怎么可能会有她的体会?他的想法才应该是正常而且符合常理的。

“怎么啦?”

“忽然觉得有点累,如果世界上没有那么多人该多好,是不是就自由简单了呢?”她象在问杨毅又象在问自己。

“起床了,六点半了。”他拍拍身边的她,叫她。

“嗯”她迷迷糊糊地应着,翻个身、蜷缩着身子又象要睡过去了。

他禁不住地笑了:总是这么赖皮,她有时侯就象一个孩子,思想单纯简单,有时侯又觉得她心事沉沉的样子,大概还没了解够她吧。

为什么她睡觉都要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双手?蜷缩得象只虾米,心理学上说这样的睡姿是很缺乏安全感的,还有她从来不在自己面前提自己的亲人、朋友、同学,这又是怎么了呢?她的过去是什么样子的呢?她为什么从不提起?难道是对我不信任?他暗暗想着:“莫书,你的经历是怎样的啊?可以告诉我吗?莫书,我怎么一直觉得我走不进你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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