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司歆闭着眼睛,不知道屋里的情景,可是,听庞雷这个呼唤——

哥哥,莫非情况不容乐观?

对哥哥的担忧让司歆克服了自己的心理障碍,火速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情景,让司歆有些哭笑不得。

亏着他之前还做了那么多心里建设,如今看来,统统都是自己在瞎操心。

屋子里的两个人,皆是衣衫整齐。

陆青青依旧是顶着一头一脸的灰,人事不省地瘫在门口。

而哥哥,也是瘫倒在地,可是,衣衫和陆青青一样完好。

庞雷和良清正蹲在哥哥身旁仔细观察他。

司歆长呼出一口气。

这下放心了,不必因为冒犯兄长,而在心里对最敬爱的兄长有愧疚了。

不必一辈子抱着这样一件事而觉得在哥哥面前抬不起头来了。

“阿歆,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来帮忙啊?!”庞雷的呼唤有些急促。

帮忙?帮什么忙?

帮他把衣服脱了好和陆青青成就好事吗?

啊?!

我只是在心里瞎想想的,你们怎么还开始真…脱…了啊?

司歆看到庞雷已经把晕过去的哥哥的衣服扯开,露出了他如玉般无暇的肩膀——

这也太羞耻太没下限了吧?!

司歆不禁在脑中自己脑补出了那个画面。

那画面,红与白交织——

“还好,只是晕过去了。没什么大事。”庞雷做出了诊断,“阿歆,你还不来帮忙把你哥哥身上的血擦一擦?”

啊?擦血?

原来是擦拭伤口这样的忙啊,害得他以为——

“庞公子,公子晕成这样,那那些春毒——”良清小心地问道,“要不要把他叫醒,让那女子赶紧来为他解毒?”

“我看,不必了。”

“恩?”

“他身上的这些伤口——”庞雷指着他刚刚扯露出来的司韶的肩膀对二人道,“这红肿青紫,八成,是他自己撞的。可是这大腿上这一下——”庞雷又指了指司韶大腿上插着的一把金玫瑰花的簪子,“这恐怕,是他为了压抑住自己体内的那股邪火,自己扎上去的。”

“这簪子,有些眼熟——”良清喃喃道。

“眼不眼熟我不知道,可是,我认识这个字。”庞雷指了指那玫瑰花朵簪子的一处,那上面,清楚地刻了一个小字。

幸。

良清认出来了,那是大公子一直带在身边的.……

庞雷摸着司韶的伤口推理道:”“这血还是热乎乎的,看来,这簪子扎进去,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

其余两人没有说话。

庞雷见无人打断他,便继续做着推理:“想必,他是看我们突然扔了个女人进来,虽然,那女子的脸被灰盖住了看不清容貌,可是他也知道,那不是他那‘好妻子’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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