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阿言看到了会不会笑?
这可是你第一次喝这么烈的酒咧,恰巧你们白家因为“三禾香”的缘故又不能碰酒。真好,总算让我逮着了。”
白桑坐在地上,脸已是红了大半,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落。他不顾形象的在地上打着滚,时不时的就在桌脚上碰几下,疼痛形成的扭曲姿势让言禾莫名的想到了生孩子。
“我去。”她道。
老实说她并不觉得白桑方才的话有什么问题,因此想着的也就只是枯晔等人的借机发难,虽然这次是白桑坑了她,可是他到底还是护着自己的。
可是女人却说话了,“不干你事。”
“什么?”言禾愕然,又看看一向粘着白桑的栾伊,他也依旧视而不见。
“等着看吧!”女人深吸口气,“他不能老这个样子的,弱点太明显,迟早得被更多人盯上。
也好,酒是他唯一的弱点,现在没了。”
“你们给他喝的什么?”
“孟婆泪,听过么?”
言禾摇摇头,阎魔汤她有耳闻,但是孟婆泪?
“是那个能忘记过去的孟婆汤么?”
“不是。”女人摇头,“知道为什么使用三禾香的人便不能喝酒么?”
“不知道。”
“以前的三禾香被传的神乎其神的,说是什么找人的秘术,相当于现在的定位吧!七门都和地下的东西有关,实际上不是三禾香在找人,而是香引出的东西在找人。
很久以前也有种说法,酒是可以辟邪逐秽的。这是留下来的传统,他若是喝了,三禾香引出来的东西便不敢靠近了。至于找人,更是不可能了。
那孟婆泪,本就是邪秽,而且是能缠上人一生的邪秽。
这东西是我费劲千幸万苦才从国外一个养小鬼的人身上找到,至于制作过程当是很残忍的吧,反正找到他的时候周围全是孕妇和小孩子的鬼影在找他索命。
当然,那个人现在,已经死了,至于那些鬼嘛,则是被死神带走了。”
“所以,从今往后他不管碰不碰酒,三禾香的使用都不会有影响么?”
“嗯。”女人点了点头。
“我若是没猜错,这才是你们要办的正事吧!半枫荷的转让次之,我去海边的事情更次。你们想要将我们言家完全剥离出去?”
她脸上带着一丝兴奋,可是下一秒这兴奋就被担忧代替了。
“这可能么?我弟弟的性命是不是还要看严庚?他的第二条命应当还没用掉吧?”她又看看抱头捶地的白桑,“他这样也真没事么?”
“严庚我不熟。不过他嘛,比我当年好多了。”枯晔笑,他抿了口方才白桑没喝完的酒眼神若有若无的看着自己左肩,“三禾香,我也是会用的。
况且,我本身就是所谓的秽物,却也能喝酒。”
“是啊,孟婆泪不过哭一场,笑长生不过笑一世,阎魔汤不过痛一时,美人歌不过梦永生。”女人叹口气,“哪有被人从地里叫醒的痛呢?”
“你,你是墨言?”言禾愣了半晌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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