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若颜这一声又苏又软的烨哥哥来的猝不及防,云烨不禁有些恍神。

“早些来接我好吗?”

“嗯。”

若颜展颜一笑,向云烨挥了挥手,“烨哥哥明天见。”

云烨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娇妻,好似怎么也看不够,直到若颜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他才流连忘返的回过头来。

不想,还在席的三人早以不同的坐姿,相同的眼神瞪着他,无限的怨念正汇聚于此。

“你们这是干什么?”

撑着太阳穴的霍宁作为第一代表首先发了言,“秀这一下,你真的开心吗?”

左攸恒一拳锤在案桌上,连着桌上的碗盘都震了起来,咬牙切齿道:“十六年来,老夫都从未有一次见过她刚刚那副可爱娇羞的模样!!”

撑着下巴的许霖侧目厌弃的看着他,“你是故意的吧?”

云烨显得无辜又无奈,随手往若颜刚刚用的酒杯里斟上了酒,“我深爱的女子这么可爱黏人不好吗?”

此言一出,在座的三人已是不想说任何话,开始摩拳擦掌撩袖口,咬牙切齿紧衣衫,准备起身上前狠狠的胖揍一顿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

“且慢且慢!左将军也就罢了,你们二位没道理生我的气吧?你们这是在明目张胆的嫉妒我?”

霍宁坦诚的连连点头道:“我确实非常羡慕三王子你,也非常嫉妒你,流纪国最美的姑娘,连心都被你完全虏获,那可不已是羡煞旁人,树敌百万?你别太得意了,就没闻着空气里弥漫着浓烈且极具腐蚀性的醋味儿?”

“若颜跟了你算是赔本儿的买卖。”许霖叹了口气,接连摇头道。

“嘿?你看看你,还真是有做商人的潜质啊,颜儿与我的感情,怎么可以用金子衡量呢?诶?别说我了,你们俩那天晚上孤男寡女在花园里做什么?”

被提点到了此事,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对方,还是霍宁稳不住先躲闪开了目光,咳嗽了两声道:“怎么你们总是提到这件事情,既然如此,那我做个代表说明,那天和许大人在花园遇见完全是巧合,那些守卫和和府里的一个提灯厮可以作证,至于你们说的孤男寡女在花园里做什么,我们能做什么?我和许大人相识完全是因为那件事情,一个调查案子的人,和一个案子里的被害人,你说能发生什么事情?”霍宁将指责的目光投向了左攸恒,“左将军,这件事情,我就要批评你的不是了,怎么可以捕风捉影,又不是孩子,怎么总是做些幼稚的事情来?”

左攸恒还想为自己辩解一番,霍宁立即伸手打住了他,语重心长道:“错了就是错了,今天都已经把话说开了,那我就再补充几句,我和许大人真的一点男女之情都没有,你们总是这样有意无意的想要撮合我们,会让我和许大人相处起来格外的尴尬,滋生很多不必要的误会与误解。”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不利于左攸恒,他想起夫人走前对他的叮嘱,霍宁对于那件事情还在气头上,现在这样的状况不宜多加劝说,如果提及便需岔开话题,左攸恒搓了搓手,笑呵呵道:“这些以后再说吧,先说说正事吧,宁,你告诉我,锦和绣院里是不是有人还想要害你的命?”

霍宁顿了顿神,“大概是有这么一件事情吧。”

“什么叫做大概是?这么大的事情你怎可对老夫隐瞒!既知道将军府优待与你,还敢对你下手,此人亦是个胆大妄为之徒。”

霍宁心翼翼道:“也不知道对方在这个风口浪尖下手,是愚蠢还是急着赶着想做替罪羊。”

“你知道是谁?”

霍宁摇了摇头,“霍宁不敢随意猜忌。”

左攸恒与许霖对视一番,追问道:“你是信不过老夫和许霖吗?”

“将军多疑了,其实我知道的并不比左夫人多,霍宁自知多得将军府优待,行事处处应当更加谨慎,在没有了解基本情况之下就向将军禀报,多有恃宠而骄之嫌。之前有人托我调查的事情,一直找不到机会和借口去追查,现在的时机正好。”

左攸恒不解的皱起了眉头,他有些不太明白这个笨丫头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的命当做是一条命在看待,“傻丫头,你不明白吗,有人想要杀你,那是动了杀机想要你的命,你怎么说的如此轻描淡写?这不是在看戏!”

常在江湖飘,哪儿能不挨刀,霍宁拍了拍胸脯,昂首挺胸道:“人若怕死非好汉,我这条命是上天给的,上天不让我死,谁能带的走?”

霍宁天真的话语,左攸恒听得连连摇头不敢苟同,“胡闹!你还是太年轻了,根本分不清事情的轻重急缓。”

霍宁捂着嘴偷笑,宽慰着左攸恒紧张的心情,“我相信我的命数还长着呢,将军就放心吧,那个人用这样的手段来加害我,一定是抱着长期战斗的准备,一时半会儿她不敢下狠手的。”

这样一说,左攸恒倒也觉得有些道理,“真是个奇怪的傻丫头,叫老夫如何放心的下?”

“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我有将军的虎威正气照拂,恶鬼怨灵都会通通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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