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替她喝。”吕逸抓过桌上再次被盛满酒的杯子。

任天鸣的一双桃花眼笑成了一轮弯月,搭在吕逸肩上的手,拍了拍他的胸膛,“这是你答应的。”

吕逸看也不愿多看任天鸣一眼,仰头一口全喝了下去,只见他眼角微微打颤,紧抿着嘴唇什么也不多说。

“别着急。”任天鸣道。

随后家丁为任天鸣重新添了一个凳子来,他怡然自得的坐在了吕逸身边,“我可不可以问你义妹一个问题?”

“你想问什么?”吕逸紧张的盯着任天鸣的一举一动。

“你义妹许了人家没?”任天鸣那样子就像是与吕逸讨论别人家的妹妹似的。

吕逸被气到不行,自己的妹妹又不是青楼的姑娘,任他这般调戏,叫吕逸如何受得了。

“任天鸣你不要太过分!”吕逸咻的一下站起身来指着任天鸣大声凶道。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吕逸身上,任天鸣笑到腰都弯下去了,他拉了拉吕逸的袖口,“想让大家好好认识认识你吗?锦和布庄的少公子?”

吕逸的拳头紧攥,手背上的青筋都因酒力而突起。

任天鸣按着他的拳头,摇头摆身的讥讽道:“你干嘛呀?想揍我呀?你揍的起吗?你要是揍了我,我就逼的你不得不把你义妹交出来任凭我处置。”

何二公有些看不下去,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道:“任公子,莫要太过分了,玩笑归玩笑,霍宁乃是个姑娘家,你不得无礼。”

“何二公,我是认真的。”任天鸣歪斜着脑袋看着何二公,十分正经的脸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任满福在商界的名声倒还不错,不仅是他手中的货质量高,还因为他平日里的为人厚道,对来往商主客人均是以礼相待。他做人做事都非常稳妥,唯有一点弊端,就是太过于溺爱自己的儿子任天鸣,只要不是什么要命的大事,能用钱安抚下来的,他都不会加责于任天鸣,就此纵容了任天鸣从到大不尊师重道,胡作非为的德性,大家都是看在任满福的面子上,不与他多做计较,能让则让罢了。

卓老爹低声与霍宁说道:“这孩子就是被他爹给惯坏了,在外都是这样到处说浑话,姑娘不必理会于他。”

“我说了,我是认真的。”任天鸣的语气越来越狂妄,根本不把长辈当回事,谁要惹他不高兴,他就跟谁急。

吕逸起身拿过家丁手中的一坛云中翠放在两人之间的桌子上,“今天你想怎么喝我都陪你,但是如果你先醉倒,就要向我义妹道歉。”

“吕兄,你是搞错了吧?现在是我要你如何做,不是你来要求我做什么。”

“你是怕了我吗?不敢与我赌?”

大家都抱着十分的兴趣观望,难得有人当众与那任天鸣对峙,就看他接是不接吕逸发起的挑战了。

任天鸣嘴角一抽,似笑非笑道:“那要是我赢了,你就把你这个义妹嫁给我做妾。”

霍宁听着不大高兴了,她挠了挠后脑勺,“他虽是我义兄,但还没有从我义父那里继承指点我终身大事的资格。”

任天鸣巴掌猛然拍在了桌子上,震动连带这桌面上的瓷盘,砰砰作响,“男人说话还没轮到女人插嘴的份。”

“没听过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这句话吗?”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说罢,任天鸣挽着衣袖就要起身抽霍宁一巴掌。

吕逸跟着起身一把紧抓住他挥舞在空中的手臂,“今天这是三王子的场子,你也要砸吗?”

任天鸣极度厌弃的甩开了吕逸的手,“我改主意了,你不配跟我喝酒,我现在要你们两个人对喝,若是吕兄你赢了,今天这事儿就算了,如果吕兄你输了,就把你义妹送到我任宅里来当粗使丫头。”

“做梦!”吕逸出口字正腔圆,就怕任天鸣听不清楚。

霍宁与卓老爹耳语道:“卓太公,您老年纪大在众人中有威望,您现在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姑娘你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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