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甩掉的，女人们？后宫团……”一连三个关键词，菲尔一时间感觉自己的大脑有些不够用。
“她们眼泪婆娑，眼神中带着不舍，最后哀求着我，想让我留下的样子，让我深深的沉溺其中。我至今还记得。她们其实都是真的喜欢我吧，可惜那个时候的我只是留恋着她们的体温与气味。有段时间我一直被噩梦所困扰，只有抱紧她们才能安危入睡。”先是述说，但说着说着，凯洛尔的话好像变成了自言自语。
她并非喜欢上了那些少女，她只是单纯的因为想要怀念逝去的母亲，所以下意识在寻找着母亲的代替品。哪怕明知一切都只是虚幻，但许多时候人们仍旧想要沉溺其中。
如果没有遇到你的话，我大概会溺死在自己的梦境里吧。既然亲手打破了我的梦境，你就要好好负起责任。
“……”无言。
菲尔没有感觉到凯洛尔心中的变化，又或者说，他已经被其他东西吸引注意，惊讶得无瑕察觉。
“你现在的表情是惊讶吗？是惊讶吧。哈哈……，我还以为菲尔你从来都不会有这种表情。不错！又发现了菲尔你一个可爱的地方。”
“凯洛尔，大小姐，你知道你刚刚说了什么吗。十分标志性的人渣发言，如果换成一个男人，也许现在你已经被人砍成十八块冲到白霜城的下水道里，成为老鼠的口粮了。”
如果换个性别，眼前这位大概就是人们口中传说的人渣。甚至可能早就被人道毁灭送到另一个世界。可是仔细想想，菲尔又觉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对。
“你在说笑吗。就算本小姐变成男人，她们也会甘愿投入我的怀抱。你太小看她们了，也太小看我了。”凯洛尔脸上的笑容在得意的同时好像在嘲笑着菲尔的天真。
“一起？”
“当然是一起，只要我想的话。”
“利害，佩服！凯洛尔大小姐，传说中的后宫之主，是在下输了。我从未对一个人佩服得如此彻底，你是第一个。”
菲尔终于明白自己感觉违和的地方是哪里了。此前他对世界的认知仍旧残留着过去世界的经验，这些经验虽然在许多时候帮助了他，但同时也束缚了他，让他在一些微妙的地方产生了认知偏差。
凯洛尔的话其实并没有错，如果她是一位男性，现在大概已经是传说中的人生赢家。与那位愉悦犯不同，是真正意义上的赢家。
“小意思。不过，菲尔，你为什么要压抑自己的天性呢？”
“什么意思？”
“你是男人吧！”话语间，凯洛尔看向菲尔的眼神变得有些微妙。
是怀疑，也是故意。
“是！不用那种眼神，我是很正常的男人。”菲尔本能的感觉到后背掠过一阵寒意。
“正常吗？好吧，就当正常好了。这也正是我疑惑的地方。男人都喜欢用下半身思考，就连你之前的邻居不也是想成为男性的我那种类型吗，但你却好像在故意压抑着自己。因为喜欢，所以想要更加靠近，与之融为一体，这不是理所当然吗。接受就好，不管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又或者更多的人。”凯洛尔一本正经的述说着某些邪恶的想法。
“听上去好像很有道理。”
听着她的话，菲尔觉得好像没有问题，但仔细想想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是吧！”
“我信你个鬼，差点被你忽悠了。好危险，好危险！”
尽管凯洛尔的话听上去没有问题，仿佛是那么的理所当然，让人无法反驳。但仔细想想，再结合这位大小姐之前的黑历史，她的话自然而然的变成了一种教唆。
“切！就差一点。”
“我觉得你可能是误会了什么，现在的我暂时没有那种心情。我有些事情要去做，在完成之前，我已经没有过多的精神去顾及其他。也许有人可以一心三用吧，但我不行。我只是单纯的能力不足以同时做好两件事，所以才只能选择其中一件。”菲尔平静的述说着此刻心中的想法。同时也是对凯洛尔的回应。
正因为想全力解决其中的一件，所以只能把另外一件放到次要的位置。这是他心中的最为真实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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