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分工合作,同去一个位面寻找,缩短了寻找的时间。

万界中盯着这三位动态的人比比皆是,万万没料到竟是这么个结果,无数人猜测着应该是时询中和之下短暂的和平,没想到这一和平下来便是数百年之久。

相互看不顺眼的溯溪逾白仿佛打出感情,竟有些心心相惜起来。

而扶宴,竟也没再提起过“负心人”之类的话,寻了机会还将玉牌还给了逾白,不甚自在的道歉。

逾白看着他笑。

扶宴越发不自在起来,恼怒道,“笑什么笑!”

三人的爱恨情仇不知不觉仿佛已经落幕,这样的八卦数万年难出一次,来得轰轰烈烈,去得无声无息,万界不少觉得可惜。

数百年来,逾白三人相安无事寻着花燃,扶宴溯溪也没表现出不耐烦,找花燃管理位面,两不耽搁,这两件事耗费了他们所有的精力,曾经作天作地的魔君大人消停下来,妖主大人也没作妖,时询难得清闲百年,正感慨着崽子们终于长大了,曾经乖巧可爱从未给他添过麻烦的逾白却急速退化,仿佛以曾经溯溪为榜样般作天作地起来。

时询听着各界主宰递来的消息,一个头两个大。

“……逾白趁你洗澡的时候将你的衣服偷了?”

“……逾白把你爱犬的毛给烧秃了?”

“……逾白把你新得的法器抢走了?!”

时询还没消化完对阎王大人一长串的控诉,事情更加不可收拾了。

“不仅逾白,扶宴溯溪也有参与?!”时询跌回座椅上,“完了……”

一个逾白他还没收拾,另两个熊孩子又出山了!

……

溯溪这段时日过得可谓畅快,仿佛间又回到了还是魔界魔君接班人的那段日子,和时询几个好友相伴去各界游荡,只是如今身边的人换了换。

时询花燃狄阑不在,多了逾白。

却也玩得更加畅快。

和时询几人在一块时,自恃身份,有时询盯着,所为不敢过火,逾白看起来倒是中规中矩,所行事却是大胆恶劣至极。

像什么别人洗澡将人衣物拿走的事,他想都未曾想过,逾白却是做了,完全不似初见面时给他的呆板印象。

溯溪看逾白越发顺眼。

当然,逾白若能与扶宴关系冷淡,他看逾白更加顺眼——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逾白扶宴之间的氛围越来越怪,他看着很不舒服。

扶宴虽跟着他们胡闹,但却有度,一些过分的事不会参与,甚至会阻拦,扶宴一拦,溯溪自然不会再做,但逾白却是不会听他的,每每扶宴都要多劝两句。

每每这个时候,那俩在一块,即使他在一边,也感觉插不进去,久而久之,扶宴劝逾白,他便远远躲开。

这会子逾白正打算去将这个位面界主新得的爱骑给偷了,扶宴又拦,逾白没答应,两人便又说开了,溯溪杵在远处,听不见这俩在说什么,眼睛却是盯在了这里,盯得扶宴浑身不自在,逾白却恍若未觉。

“我没让你去,”逾白挑起一个吊儿郎当的笑来,“你觉得不妥,当不知道不就好了?”

扶宴被他的态度噎了一下,回首看了‘盯梢’的溯溪一眼,压了压溯溪的胳膊,“你到底怎么了?”

逾白将他的手腕推开,扶宴愣了一下,忽然有些不自在。

百年相处,扶宴自认和逾白还算愉快,对他也还算了解,逾白花燃之间他多多少少也了解了,逾白想要找到花燃的执念有多强,他很清楚,百年来,逾白但凡空闲,必然是在找花燃,但半年前,逾白却变了。

他不再找花燃,处理起冥界的事变得懒散,又开始疏远他,不久后竟开始变得和溯溪一样——比溯溪更为过分,各位面的找事。

好像完全变了个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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