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不知道自己吃了多久,只知道最后仰面躺下的时候,自己肚皮鼓得像一戳即破的气球,幸福得要晕过去。  云雀恭弥让草壁哲矢收拾好餐具,部下出去后,他把撑得一动不动的松鼠放到沙发上,伸出手指,用指腹轻轻摸了摸它的圆肚子。  XX正陶醉在满足里,冷不丁被摸了肚子,立刻炸了,气愤地长叫一声。  这一叫不要紧,本来就超负荷载货的肚子不开心了,吃撑还瞎叫唤,叫唤啥你叫唤!于是腹部猛地抽痛起来,疼得XX眼前一黑,随即没了气势,在原地捧着肚子滚来滚去。  先一开始云雀恭弥没当回事,觉得小家伙太淘气,缓一缓就好了,于是将沙发上的靠枕放平,把松鼠拎上去躺好,自己去吃草壁哲矢重新送来的第二份例餐。  等他回来,松鼠的状态还是没见好,爪子捂着肚皮,嘴里哼哼唧唧。  云豆飞到松鼠上方转了两圈,像是在查看情况,然后鸟儿折反回去,落在云雀恭弥手上,啄了啄主人掌心,叫道:“云雀,云雀!”语速比平时快些,像是在催促。  云雀恭弥看了看枕头上的小动物,皱了一下眉:“嗯,我知道。”  XX疼得意识不清时,隐约听见云雀恭弥走出去的声音,不一会儿又回来。它眯眼看,模糊间见他接了水,在它饮水的小瓶里加入几颗白色小药丸搅匀。  XX心想,这怕不是要吃药。  果然,云雀恭弥将小瓶子喂到它跟前。  XX嗅着从瓶身下端吸管里飘出来的味儿,难闻得一匹,令人发指。它闭紧了嘴,任凭云雀恭弥怎么示意自己也不肯来一口。始终撇开脑袋,鼻子和嘴一同远离瓶子。  这么一折腾,药没喝,肚子更疼了。松鼠本就这么小一只,全身都跟着疼,XX蜷成一团,小爪子开始微微抽搐。  云雀恭弥见是如此,攒紧了眉,再次将小瓶的吸管喂到它嘴前。他伸出手,拍了拍松鼠的后背,语气比以往都要严厉:“喝药。”  XX全身动了一动,睁开小豆眼向上望,正好和云雀恭弥对视。  ****************   屉川了平没敲门,大大咧咧地,“哗啦”一声就拉门走了进来,嗓门与原本寂静的房间形成鲜明的对比:“哟,云雀!极限的好久不见了啊,你这家伙,还是这么喜欢呆在学校里!我看看……喔,这就是你的新宠物的吗?我极限的都听草壁说了,你这家伙虽然表面不直爽,说到底还是蛮有爱心的嘛!嗯,你在给它做按摩吗?”  药喝下去没一会儿便见效,肚子消痛后还是鼓鼓的,被痛苦折磨一场的XX不愿意再动弹。屉川了平来时,正好撞见云雀恭弥用指腹替它顺肚子促进消化的一幕。  被他提到的新宠物颤了一下,听闻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又放心地阖上了眸子。  云雀恭弥没抬头,只说:“没什么事的话,外来人员不要随意进出学校。”  “极限的还是这么见外啊,就算是没事,我也可以回来探望拳击社的后辈们,极限的给他们指导啊!”屉川了平将一摞用大头针钉整齐的文件搁到桌上,一边说道。  云雀恭弥没理他。  意外地,屉川了平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道:“之前会议上讨论的那个事有消息了,云雀。”  XX感觉云雀恭弥的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如初。  屉川了平接下来说的事它听不懂,气氛比他进屋时严肃许多,联想到眼前两人的工作性质,XX并没在意,也没听进去多少。它仰躺在云雀恭弥手心里,云雀恭弥顺抚的力度很温柔,XX已经觉得腹中没有那么涨鼓和难受。  午后阳光正好,小云豆窝在主人墨发里打盹。不久,XX也被周公勾了魂,沉沉睡去。  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XX在家里的小枕头上醒来,低头一瞧,并不是自己的小灰枕,而是当初第一天借睡的那个米黄色小枕头,是云豆的睡枕。  此刻小鸟儿就在它旁边,旁若无鼠地梳理自己的羽毛。  “吱……”XX抻头张望一圈,没见云雀恭弥的身影。  “云雀,云雀。”  云豆突然叫了两声,XX转头看它,鸟儿接着冲盥洗室方向拍打了两下翅膀。XX这才注意到盥洗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原来云雀恭弥是去沐浴了。  XX惊讶地吱吱几下,是在问:“你能听懂我说的话?”  云豆偏了偏脑袋,盯着它又叫了声:“云雀。”  XX:“……”然而我并不知道你想表达什么。  它想了想,用鼠语道:“除了他的名字和校歌,你还会说别的吗?”  云豆不暇思索,立刻道:“咬杀,咬杀。”  XX:“……”厉害了我的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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