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才已经将王萱拽起提离地面半尺来高,这下松劲愤然丢手,王萱很荣幸的又“吧嚓!”摔回地上,因为手被捆着,屁股毫无缓冲的着地,她感觉尾椎骨都要错位了。
果然不是亲爹下手就是狠!
王付氏又忙不迭的爬过来扶起王萱。拍拍她身上的土就要给她解绑。
王秀才厉声呵斥她:“不许解开!去拿件长衣来盖住,随我去李家。”
王付氏习惯了听夫君的话不反抗,抹着眼泪进屋拿来一件半长袍批在王萱身上遮住被捆着的手。
吩咐了王馥在家带好弟弟妹妹,王秀才领头,王付氏扶着王萱跟后,朝李忠诚的铁匠铺走去。王秀才和李忠诚是好友,对他的作息时间也是了解的,大概知道什么时间会在哪里。
三人走在路上,王秀才一人当先走的急冲冲,不时的回头观望,偶尔还呵斥一声“快走。”王付氏扶着王萱在后面趔趔趄趄的追赶。
酸丢丢的秀才真的发起火来也是蛮吓人的。力大如牛。王萱身上的痛感越来越强烈。心里倒是没有怎么怨恨这个秀才爹。换位思考,自己确实欠思考。王秀才能一直这样自甘贫穷,肯定是有非常强烈的所谓的读书人的清高劣习,自己一个刚刚离家才两天的十二岁小孩子突然拿出一笔钱来当然是让他很怀疑了。自己养的孩子他自己绝对清楚有没有赚这个钱的本事。一个再无前程的末流秀才,虽然吃不到俸禄,空担一个名头,但是社会地位还是高人一等的。清高就是他唯一的本钱和最后的底线了。触碰不得!
自认倒霉吧!
紧赶慢赶的走到铁匠铺,李忠诚对三人的到来当然感到非常吃惊。赶忙停下手里的功夫招呼王秀才坐下。
四人坐到八仙桌前,李山上来端了茶。
王秀才把遮盖王萱双手的袍子扯下丢给王付氏,看到王萱被捆绑的手,李忠诚不解的问王秀才:“兄弟,这是咋啦?”
王秀才拱手,语带愧疚的说:“兄弟,我王某家门不幸,养了这个孽子。她刚刚拿了五十文钱回家,说是她自己挣的。她能从哪里挣到钱。我今天把她捆了来,你查查家里是否有少钱两,如果真是她做了这没脸皮的事情,我当场打死她。”
李忠诚惊疑的说:“不可能吧。萱儿这两天都在家帮忙做饭呢。中午都来送了饭。她不会拿家里的钱吧。”
又问王萱:“萱儿,你说说,你的钱哪里来的?”
王萱在心里已经准备好了答案,稍微沉默了几秒,等所有人都看着她才说:“昨晚,灵山老母现身我梦里,教给我一套法术。今天上午我在集市施法试验真假,那些钱是看到法术的人给的钱。”抿了抿嘴,王萱又加一句:“李文可以作证。”
王萱在来的路上做过比较。将事实讲出来,牵扯出来的问题会比继续撒谎要难以圆场。他们会继续追问:你为什么知道玩这个把戏?谁教你的?这个两个问题她没办法回答。而继续撒谎的话,只要赌李文会配合就好。对李文王萱觉得有很大把握。
王秀才问:“你又说是玩杂耍?”
王萱说:“女儿刚刚不敢说实话。因为灵山老母说不要随意宣扬。”
王秀才气愤的瞪她一眼,转头和李忠诚说话:“兄弟,麻烦请令郎来对质。这件事情今天一定要弄个清清楚楚。”
“好!”李忠诚也很希望能把事情定论。吩咐李毅去学堂喊李文回家里,留李山看守铁匠铺,逐带头往家里走。
到了家里,王秀才再三要李忠诚清点家里的钱财是否有丢失。李忠诚拒绝不过去,只得粗粗的清点了一遍,确定没有丢失。
李毅带着李文很快就进来了。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