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恃说道:“此次去往西夏虽路途艰险些,却是收获颇丰,那西夏国果然狼子野心,尤其那婆罗将军,不仅武艺高强,且足智多谋,在三军之中颇有威望。当年太祖与西夏签订閡下之盟,两国交好,互不侵犯,可在下在西夏打听到,那婆罗将军日夜操练将士,囤积粮草,若说对大宋毫无企图,便是三岁小儿也是不信的。”
杜羡棋吕夷简不禁皱眉,大宋这几年国泰民安,鲜有战火,又崇文轻武,武将手无兵权,不涉兵事,又良将凋零……
杜轻弦说道:“四哥简哥哥莫急,既已知晓西夏对大宋有所图谋,那便提早做了准备便是,不用惧他区区一个婆罗将军。”
吕夷简见杜轻弦仿佛胸有成竹,虽明知面前不过一闺阁女子,却不知为何,当真心头一松,对着杜轻弦一笑,说道:“轻弦说的是,简着相了。”
这样一说,在座气氛松弛起来,胡恃继续说道:“说起来在下在西夏还查得一件蹊跷事体。”
众人闻言纷纷竖起耳朵,听他说来。
胡恃说道:“那西夏兵士所用兵刃不像是西夏国出产,倒像是大宋所出。”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连最是云淡风轻的杜轻弦都皱起眉头。
胡恃见众人面色变了,便又说道:“在下才疏学浅,但也知晓西夏国境内矿脉多以赤铁矿为多,此物锻造兵刃轻而脆,而现西夏兵士所配兵刃却沉而坚,这种兵刃应是黑铁矿锻造,而黑铁矿只我大宋境内才有。”
杜羡棋与吕夷简面色发白,二人与胡恃不熟,但杜轻弦却与之交好,定然不是说谎之人,如若所言非虚,那……不敢深想,冷汗自背后涔涔而出。
杜轻弦眉目沉肃,指尖轻点桌面,半晌后,说道:“轻弦明白了,一切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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