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轻弦被他火热的掌心烫得只觉全身酥麻,一丝儿异样的感觉从身体里升起,可她依然保住一丝神智,急急说道:“简哥哥不能这般,快快放开猫儿。”

吕夷简却停不下来,将薄薄的春衫更扯开来些,只露出里头湖绿色的肚兜来,胸前饱满的凸起更是刺激了吕夷简,大手覆下,不自觉轻轻揉捏。

杜轻弦不禁嘤咛一声,唇已被吕夷简封住,好似要将她吞噬一般,杜轻弦不能呼吸,无法思考,犹如浪涛中一叶扁舟……

不觉间杜轻弦泪水滚滚而下,吕夷简惊醒,见到杜轻弦满脸的泪痕,顿时慌乱起来,忙起身,见杜轻弦衣衫凌乱,十分狼狈,吕夷简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

忙将杜轻弦抱起,搂在怀里,一边儿替杜轻弦收拢衣衫,一边儿说道:“对不起,对不起,猫儿,都是我不好,你莫哭,若是气我,狠狠打我便是。”

杜轻弦其实也不知自家为何哭,有些儿羞耻,有些儿委屈,万般滋味不知从何说起。

但见吕夷简这般自责,却又舍不得,刚刚说起来不好全怪了简哥哥,自家也是有些情不自禁。

窝在吕夷简怀中,匆忙拭去脸上泪水,对吕夷简说:“简哥哥莫这般说,猫儿……不怪你。”

后头的三个字犹如蚊呐,好在吕夷简离得近,倒是听得分明,面露喜色道:“猫儿当真不怪我么?”

收了眼泪,杜轻弦羞涩地垂着头,这不怪简哥哥这般……对她,岂不是说自家也是喜欢的?这真是要羞煞人了。

吕夷简将杜轻弦揽得更紧些,在她发髻旁轻吻一下,说道:“猫儿,我好想快些儿再快些儿能娶了你回去,再也不和你分开。”

杜轻弦在吕夷简怀中动了动,只轻轻回了句:“嗯。”带着前世今生的执拗,她何尝不是想日日与她的简哥哥一起,执手相依?

正当二人轻怜蜜意,柔情万种之时,外头却传来犀言说话声音:“小姐,热水儿端来了,可要给姑爷用上?”

二人皆有些慌乱,两人厮磨半日,身上皆衣衫不整,赶紧各自起身,将衣裳草草扯得齐整些,只这当口,犀言已端了水进来。

只见二人具都站着,脸儿红得好似那酒都传染给自家小姐了一般。再见自家小姐发髻儿有些歪了,外衫也有些散乱,绝不是刚才那般模样,这犀言再不晓事儿,也看出些猫腻来,自家也忍不住红了脸,讷讷说道:“小姐,热水来了,赶紧给姑爷用了,奴婢再去看看妙语那边醒酒汤好了没?”

说着就急急忙忙往外跑去,好似有猛兽在后头追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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