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四郎咬牙切齿的问毛三:“你说什么,那个姓木的开药铺了?”

看着秦四郎这个要吃人的模样,毛三也回答的胆战心惊:“是的,您让我注意点这木青的动静,我每天下工后就去她们胡同里转一圈再回家,昨天我下工后再去的时候,发现她家关门闭户,正是吃夜食的时候,我就纳闷这一家子没个伙计能去哪呢,所以就向她周围的邻居打听打听,这一打听才知道他们搬家了,搬到东三条街那租了一个带铺子的民房开了一家叫悬壶药铺的店,今天早上刚开业,听说上河村的村民都去捧场了,还蛮热闹的!”

“沽名钓誉之辈!”秦四郎冷哼道,他以为他治好了张老爷后,张老爷给他造桥铺路,这个姓木的没有这么大的背景,只好请上河村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村民给她捧个场,真是东施效颦。“这姓木的你打听到了是什么来路吗?”

毛三立马谄媚的凑上前去:“哪有什么来路,不过是从苍城逃难过来的,一点根基都没有,秦大夫您要是想对付她啊,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你说,她一个逃难过来的,能开得了这个店铺?”秦四郎问。

毛三也语塞。“那秦大夫的意思是?”

“她在东三条街开这样一个店铺,光是租金一年都得有二十多两银子,再加上药材,药材不是在张家这里拿货,肯定是去梅县的木家药材行里拿的,木家药材行最低拿货价格也得要五十两银子,她一个难民会有这么多的银子吗?”

“那秦大夫的意思是?”毛三问。

秦四郎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她身后肯定有高人在帮她,我倒要看看她身后的高人是谁!”

“这不能吧。”毛三喃喃说。

秦四郎没有回答他,自己倒是在一旁想,这木青要是背后有人的话,她手里的方子自己再想去拿可就棘手了。这个木青是什么来历呢,如果背后真有这么颗大树,也不至于前段时间自甘下贱的去给那些贱民做铃医,这难道这段日子还有什么际遇被什么大人物赏识了不成,这也不对啊,打从他从牛头寨被放回来后也没听说过有哪位大夫治好了随县里达官贵人啊!

难道说!秦四郎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吓了一跳,难道说是和牛头寨里的那些土匪有牵连?

对啊!难怪那些土匪对这个木青尊敬有加,那要真是这些土匪和木青有牵连,这自己不就抓住了木青的一个把柄了嘛!自己要不要再去找......不成不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自己前脚去找木青,后脚就被木青通知的土匪给抓回去撕票,再想个法子,等自己去弄弄清楚,要是真和那群土匪有牵连,自己就设个局将他们一网打尽,那时候木青为了活命,什么方子自己要不到啊!

慢慢来慢慢来,他现在身后有张老爷撑腰,以张老爷的影响力,到时候再只会一下随县的知府,这落到自己头上还不是举报土匪有功,嘉奖在身,自己的身价在随县又得要涨一涨了,到时,自己就能休妻再取,一些小门小户家的千金也能娶得到,也不用把家里的黄脸婆放在面前嫌烦,然后再把上河村住着的小寡妇给接回来,买几个漂亮的小丫头进府伺候着,到时候自己过的还不是神仙日子!

想到这,秦四郎又舒心的喝了口茶!想不到他秦四郎也有今天这等风光的样子,想着也是个有后福的人,木青在随县没有根基,她这等弱女子,自己稍加吓唬再给个甜枣,不信她敢不妥协,否则以他和张府的关系,随时让她在这个县城里呆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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