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女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川夏知道自己说对了，于是继续说下去：“那个时候我被失靡抓进了盘蛇洞，失靡想以我的性命相威胁，跟青心谈条件。哦对了，那个时候，你们的上一任蛇族族长萧笙刚死掉不久。”
女人将如琢放到地上，才起身开口：“没错，你……见过我。在花园。”
川夏点点头：“那天我到处闲逛着去了花园，看见你和你的丈夫还有孩子在花园里面玩。而且那一天，正好是你们蛇族举行舞会的日子。”
女人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是的。”
“那么，”川夏盯着女人的脸：“那天的舞会，你可记得第一名，是谁？”
女人抿着嘴唇，并不回答。
“小如琢，”青心弯下腰看着如琢：“你那个时候也不是小婴儿了，还记不记得那天的第一名是谁？”
如琢皱着眉头仔细回忆着：“嗯……我想想……”
女人伸手将如琢拉到自己身后：“如琢！”
如琢疑惑地看着女人：“妈妈，怎么了？”
青心直起身：“没怎么，小如琢，你说就行了。”
如琢犹豫了一下，再次看向女人：“妈妈，是不是不能说？”
女人看了看青心，想起方才爆发出来而现在又被收回去的压迫力，心里挣扎了一会儿，开口时已经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选择：“没事，如琢，你要是能够想起来，说实话就行了。”
如琢点点头：“那天的第一名，是风已姐姐。”
川夏与青心对视一眼，知道这就是答案。
女人重新将如琢抱起来：“好了，两位大人，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先带着如琢去植物园了。”
青心伸手将女人拦下：“不着急。你知不知道风已去哪里了？”
见女人又开始犹豫，青心从指间释放出一束墨绿色光芒，光芒扭动着分成好几束，最后变成了一棵草。
这是青心的本体，灵草。
女人见了之后立刻跪了下去：“你是……青心大人。”
青心收回指尖的那束光芒：“你现在可以说了。”
“是。”女人跪在地上，没有起来：“我……我叫无何，是响尾蛇妖。大人所说那一日的舞会，夺得第一名的人，的确是风已姑娘。”
“说下去。”
“我们族内的实力，看起来跟修为有关系，实际上原本的种类才是决定性的因素。风已是银环蛇，天生就带着最毒的毒素，是我们其他谁也比不上的。不过，在风已之前，银环也早就没落了。
“银环最强的时候我们谁也比不上，直到同如被萧笙派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意外死亡。同如是最强的银环蛇，她死了，就算其他银环蛇毒素强，但是远远没有我们响尾的修为，根本就比不上我们。那段时间里面，我们完全是靠着比她们高出的几百年修为压过他们一头。
“但是天生的毒素优势是我们谁也比不上的，没过太久，银环就出了风已这么一个天赋异凛的孩子，她的年纪虽然不大，却靠着自己的修为和天生的优势，重新在蛇族舞会上夺得第一。我们族的言可虽然得了第二，但是我们心里都明白，那场比试不管再来多少遍，言可依旧是赢不了风已的。
“可是风已拿了舞会的第一之后，却没有成为那一年陪着失靡大人去见青心大人的人。没有人说那是为什么，言可随着失靡大人去见青心大人的时候，风已已经在自己家里呆了足足有一个月。实际上，我听说……”
无何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抬头有些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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