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颖愤怒的看着钱星月:你果然就是那样的一块料子。

“什么料子?你把话说清楚?”任温长看钱星月已经把仇恨放在第一位,用力要拉她走出咖啡馆,因为他不能让钱星月太张扬了。

“任先生最清楚的一块料子了,下三滥的补丁料……,你也只配做这样的料子了!”

“不要说了!嚎”关成礼的情绪已经如决堤一样崩溃了,他脸上的肌肉抽动着,他的声音悽惨的嚎叫着,今天的境遇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自己出轨到离婚,卓颖都没有动过自己一根指头。

“对不起,成礼,今天不应该让你来的,对不起,怪我……,疼不疼?”卓颖一边拉住关在礼,一边给田医生打电话,打电话的手一直颤抖着。

任温长一边往外退,一边拉着钱星月走,一边想着卓颖对关成礼讲的每一个字。

“这个优秀的男人是这位优秀的女人打造出来的,所以这个男人在钱星月这里是“活”不成,如同一颗倍受百般呵护的玉器,放在钱星月粗俗的生活习惯里,终究会连一片瓦砾都不如的。

“一个大男人有什么不能承受的,作给谁看?”钱星月嘴里还在叨叨。

“你再说一句,我先走了。”任温长直接坐在驾驶室里。

钱星月没好气的拉开车门,跟着上了车。

“这个女人有什么能耐,忘记回她一句,不会生蛋的鸡。”钱星月觉得,话说的越恶毒就越解气。

任温长用眼角扫一眼钱星月,不想说话,也不想回话,更不想接她的话。

任温长想的最多的是:幸亏那个女孩子由卓颖带回去了,这要是钱星月养着,那女孩子长大会是什么样呢?

“田医生,对不起,这件事发生的太意外,不是我所能控制的,”卓颖哭起来。

“好了,没事了,他这段时间好像休息的也不好呀,对于可以刺激他的人和事,以后最好不要再去见了。”田医生看关成礼熟睡后,对卓颖特别交待着。

“爷爷,对不起,对不起”卓颖哭着给关一白打电话。

“卓颖不用那么自责,这是命呀!一会我过去看你们。”

“爷爷,给成礼带点水果吧!”卓颖无力的说。

一天一夜,卓颖吃不下,睡不着,她看着关成礼的右脸,还有些红,更加责备自己,关成礼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呀?谁打过他?自己也没有重话说过他,更别说打脸了。

关成礼这心病和抑郁症是纠结在一块的病呀?

“爷爷,让爸妈回来吧!工厂的事,我一人面对,那些人不会去找爸妈的,让他们回来,照顾成礼一段时间,我担心,担心他再想不开…….”

“嗯,也好,也好!”关一白侧过脸,他花白的头发,在灯光下显得更加沧桑。

“爷爷,我睡了很久吗?我是不是特别拖累你们?”

“傻孩子,怎么会?你不是好好的吗?”

“爷爷让卓颖重新嫁人吧!我祝福她!”

“哎,这是怎么了?睡一觉起来,人变了!”

“没有变,只是,只是想让她过的更幸福,她值得一位更优秀,有见地,有引导能力的男人爱着她。”

“这些以后再说,以后你直接和卓颖说,好吧!”

“爷爷,等着急了吧?累不累,我顺便和团团玩了会!”

“没事,走送送我。”关一白看看关成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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