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曦便如此她又当如何?他们之间拟订的约定可还作数?心如死灰,怆然泪下,宁随遇精疲力竭坐倒床边,双手紧抓丝被,她本来就爱动不动哭,担心不是多余迫在眉睫。
届时只有一条独木桥可走了,步步退让,曾经的宁随遇早面目全非,不知道忍受与其他女人共享一个男人还能剩什么?
其实单论也没什么,无非活着,恶心点就当每天让狗啃了。偏偏宁随遇迈不去这个坎,好像失去最后的坚守便什么都不是,意义不同。
她够被陆文曦欺压了。无非压倒骆驼最后一根草而已。
陆文曦无缘无故中毒身亡,届时宁随遇难辞其咎。左右护法指不定让她陪葬,那有雪域领主说得好听,既然要死便一块死吧。
正伤心欲绝宁随遇听脚步声,立即坐直身子,兴做贼心虚将寒冰蕊胡乱塞枕头底,顶红肿眼皮透纱帐见抹高挑的白色身影,瞬间汗湿衣襟。
陆文曦怎么过来?她猜前两种结果唯独没料到后一种,事情往往以最措不及防方式出现,宁随遇慌张瞟向锦绣的柔软枕头,她该怎么办?重新藏已来不及,拿出来铁定被陆文曦撞见。
莫非陆文曦已清楚与领主的交易特来抓她,王宫遍布陆文曦眼线也并非没有可能。
宁随遇焦虑之际陆文曦撩开帘子往身上凑,热气吐她脸颊,大而美丽的紫眸近在咫尺,宁随遇惊呼出声。
陆文曦就近勾起青丝,“叫什么?还没开始那?”欺身按住她肩头往下压。
宁随遇猛地推开他赶忙站起,陆文曦哪能要她轻易逃脱臂弯一勾,两人正好倒柔软大床里。
“又哭了?谁惹你我替你打回去。”她顶着核桃肿的眼,红得像兔子他想看不见都难。
宁随遇嗅股难闻酒味,她走后没少拉住喝,挣开陆文曦站起来害怕在床上乱出寒冰蕊来,张口胡说,“进沙子。”揉了揉哭疼的眼。
陆文曦跟过去专注凝视她拙劣谎言自瞒不过他,并没拆穿。
她总爱掉泪陆文曦也没法性格使然,有时他都怀疑如何能同宁随遇这种性格柔软的女人生活这么久,四年有余,虽说修行眼中无岁月。四年弹指一挥间罢了。
他向来对柔弱的东西提不起兴趣更别谈喜欢,掰过脸硬要去吻。
宁随遇推开他,小声,“有酒味。”
陆文曦“啧”了声圈养个宠物就是麻烦,敢嫌弃她主子,现下便想缠绵,于是想了个中折法子,“一起洗。”言罢他兴奋不已。
宁随遇瞄他眼,一副急不可待的德性心里鄙视,“如何这么早回来?”
陆文曦挑眉似懒得同她废话,反问,“你能走我如何不走?”
陆文曦拽她去沐浴,宁随遇,“我洗过了,不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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