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劳张兄弟了。”徐任说道。

片刻之后,张旷便从县衙内从了出来,然后对徐任说道:“石奴兄弟,渠帅请你进去。”

在张旷的指引下,徐任在县衙内穿堂过院,于一处偏堂停了下来,随后从偏堂内走出一名锦袍大汉,大汉在看到徐任后笑着说道:“我就说石奴肯定是命若磐石,区区一些摔伤自然是取不走石奴你的性命的。”

“石奴见过大帅!”徐任按照记忆中的礼节,抱拳向张昱行礼道。

“石奴不用多礼了,我们去堂内说话。”张昱握持住徐任的手臂,将他引入堂内。

徐任虽然被高唐的守将打落城下,但是那五百先登依然占据在高唐城墙上,他们与随后攻上来的黄巾军合力将那守将杀退,随后成功的控制了通往城下的台阶。

五百先登在控制通往城下的台阶后边沿着台阶一直杀到东城的城门下,此时高唐的守军都在城墙上抵御黄巾军,守在城门口的不过是一些青壮,不消片刻就被五百先登杀散,随后五百先登便将东门打开,引城外的黄巾军攻入城内。

此战之后,五百先登能够活下来的只有三百余,统领徐任在率下城墙的时候虽然有地上的尸体缓冲,但是依然陷入了昏迷。

讨董之战为本已经快要偃旗息鼓的起义军残部带来了喘息之机,河东白波军、冀州黑山军、并州和徐州的黄巾军纷纷兴起,趁着强军在外不断攻城略地,发展壮大。

初平元年二月初,高唐县被黄巾军渠帅张昱部四五万人所围困,高唐县全城不过两千余户一万余人,城墙也是只有两丈多高的,在张昱部昼夜进攻下不过五天就宣告城破。

城破之际,高唐县县令在残部的保护下从北门出城,然后沿大河南岸向东北方向逃窜,至此全城百姓全沦陷在黄巾军的刀俎之下。

黄巾军虽然名为反抗暴政起义的义军,其实只不过是一群有组织的爆图而已,他们攻入高唐县后便大肆劫掠,百姓稍有反抗便会死于刀兵之下。

张昱部黄巾军的高唐之战其实在最初的时候进展的并不顺利,高唐县城虽然城小民疲,但其县令却颇有才能,手下五百驻军甚是精锐,在城内两千余青壮的协助下将整个高唐城守的是铜墙铁壁,致使城外黄巾军损失惨重却毫无进展。

侍立在两侧的军候和屯长只是在低头间相互对视了一言,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出声应答。

徐任见没人回答,于是便吩咐卫兵将孙彦带至厅内,然后接着说道:“我早年同先父追随大贤良师举义,其后举义失败,先父蒙难,我继承先父遗志,随黄巾残部转战天下,经历大小战事不下百场,至今已有六年有余。在这六年间,我有幸得到韩勤、孙彦、程垓、赵虢四位校尉的辅助,才有了今天这番局面,我感念四位校尉的辅佐,便一直视四位校尉若兄弟。今次夜袭刘家堡本是军中机密,为了保密,参与策划者不过寥寥数人,军中诸将也只是在临行前才获知,而孙彦校尉却因醉酒将此等机密之事泄露于家中妇人。

在军中,或闻所谋,及闻号令,漏泄于外,使敌人知之,此谓背军,犯之当斩。孙彦之罪,罪在当斩,然而我军中之前并无严格军令,这是我作为主将的责任,不能全归咎在孙彦的身上。不过,孙彦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故应罚其二十鞭以儆效尤,而我作为主将,没有设立严格的军令,致使孙彦泄露军机,应当以同罪论处。”

军议结束以后,徐任在坐上沉思了一会,想着是时候在军中颁布一项完整而又严密的禁令了,而他最先想到的便是当年韩信为刘邦打天下时在军中实施的十七禁令五十四斩。

“将军,时候尚早,你不如先休息一下。”严虎见徐任跪坐在席位上闭目养神,以为是困乏所致,于是建议道。

“现在什么时候了?”徐任睁开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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