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酒有毒”的穿透力无疑是巨大的,喧哗的议事堂里瞬间变成了死寂。
有人还端着酒杯,听到这一句话像是拿着一条毒蛇,纷纷将酒杯扔了出去,一时间整个议事堂里“噼里啪啦”的声响不断。江湖人最忌讳酒菜里下毒,这可是缺德带冒烟的行为,可也正是最让人害怕的事情。
云也一手顶着王奎的下巴让他不能再亲到自己,一手费力的插到两人胸口之间,使尽全力终于将王奎推开些距离,赶忙抬腿先缓后急的一脚蹬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王奎已经完全沉寂在了抱得美人欢好的幻境之中,被这一脚蹬的张牙舞爪的急往后退,嘴里还大喊:“美人,美人,你可别害羞啊!”随后,好巧不巧正好落到急匆匆上前查看的巧丫怀中。
巧丫宽厚的胸怀猝不及防迎上了王奎的后背,一下子被撞的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到在地。想是闻到了女人的味道,又或许是感受到了身背后那两团巨大的柔软,王奎终于把注意力从云也身上移开,扭过脸就朝着巧丫亲去,那两只干巴瘦的手掌精准的握上了那美妙之处。
巧丫被亲了个正着,胸口又被揉捏的生疼,脸腾一下就红了,两只胖手可不闲着了,对着王奎脸上就开始又抓又挠,终于得空了的厚唇小嘴一下子就咬到了王奎的耳朵之上。
王奎就算药迷了心窍,总归还知道疼,“妈呀”一声惨叫,原来是巧丫一爪正中他的命根子,使劲这么一捏,王奎就开始翻起了白眼,这两下子如行云流水一般顺畅,打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剧烈的疼痛让王奎终于恢复了一丝神志,见到自己今晚要先上床却未过门的媳妇,像是见到了亲人一般,哭的是老泪纵横:“巧丫哟,救救老汉吧,那药汤,这酒加一块就是可要人命的春药呦,救命啊!”
大厅中所有人都是在云也和王奎巧丫身上乱扫,短暂的安静中,王奎这句话可是清清楚楚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原来这酒确实有毒,还是那教人食髓知味的蚀骨剧毒啊!
“哈哈…笑死老子,我他娘还真以为有毒,原来是这老小子吃了春药啊”
“刚才咱们可瞧见啦,新姑爷可是被亲了个结结实实,这晚上大小姐可怎么下口啊?哈哈…”
“这也太急了吧,虽说送亲人晚上有些好处,可这才什么时辰啊,哈哈…”
岛上的妇人虽说没有那学问上的见识,可是歪门邪道却是了解颇深,巧丫虽然被王奎这一举动闹得脸上有些挂不住,可是手上的触感却是清清楚楚传递了过来,那王奎下体已然像是那铁棒一般,心里顿时一惊,知道他没有胡说。
虽一时间想不明白那洗澡药汤的功效为何会在此时发作的如此猛烈,可巧丫却是个知轻重的女人,只要这玩意一个处理不好,就算要不了王奎的命,却是真敢将一个男人给活生生废掉。当下不敢耽搁,也顾不得自家的脸皮,说了一句“跟我来!”就拉着王奎往厅外走。
众人一听这话,又瞧见王奎夹紧大腿别别扭扭,急匆匆跟着巧丫远去的背影,又是一阵污言秽语喷了出来,笑闹个不停。
“唉,老头,一个女人够不够啊,要不要哥几个再给你凑几个女人耍耍啊?”
“哈哈,酒里有毒啊,老子今天倒也希望多中些毒,可惜啊,人家是新姑爷的朋友,咱们可没这个命!”
…
云也本来被王奎亲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加上酒劲一个劲上涌,身上的燥热又开始发作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就要俯身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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