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一定不,一定不,不会的......”她冷静下来,把爷爷的尸体拖到床上让他躺好,她就跑了出去。
雨水把她的全身淋了湿透,她猛跑着,路上还摔了几个跟头,她跑去军区,站岗的士兵认识她,士兵还没问她怎么不带伞,她就已经跑了进去。
她先去陆北战的宿舍,人没在,又去食堂,也没看到,有士兵问她,“你找谁,”她说找陆北战,士兵马上认出她来,领着她去了会议室。
陆北战正在和一些他的下级军官开会,突然想起了很强的敲门声,接着门开了,他看见有差不多半年没见的堂妹陆霜霜,没想到这次见面却是以她这样与以往不同的形象,全身湿透,红肿的眼睛,像落汤鸡一样,身子还瑟瑟发抖,他觉得她的样子很是可怜,自己心里的一块柔软地带被击中,变得很痛,都是因为她。但一向纪律严明的陆北战还是没理会她这幅样子,“我们正在开会。”他的眼睛看着她,示意她出去等。
可是她哭了,他和她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但好像见面的时候大多数她都在哭。她动了动嘴唇,说不出话来。
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了,破了开会时不准受外界干扰的例子,对属下说了声,“暂停一会,”便拉她的手出去。
在门外,他抚摸她的头,低声问道,“怎么了?”
“爷爷,”陆霜霜痛苦的说不出话来,停了一段时间才低声说道,“爷爷快不行了。”
陆北战的瞳孔逐渐放大,转身猛跑时,对站岗的士兵说道,“给她带把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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