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事情是否可以这样判断:原本诅咒木匣在杀死了监控室保安后,想要用对方的灵魂来制作成第七怪谈,可是被关寒恩中途介入所解决了,只好作罢,改成了门卫老头手里的匕首。但是,由于接触了诅咒木匣所带有的气息,保安的死灵通过某种未知的方式留存了下来,直到那一天才重新被关寒恩知晓,于是他才出现消灭掉它。

“所以,这和关寒恩的身份有什么大的联系?”倪坚榕问道。

“关系大了,以上的事件就可以得出,关寒恩是可以通过达成某个条件来帮助我们的,并且还不会受到规则的制约。”吕弈清斟酌了一下话语,补充道:“我猜,他的出手条件分为两步:首先,要和诅咒木匣挂钩,必须是由诅咒木匣里的纸人所引起的灵异事件其次,这个事件在他发现前,不能成长为成熟的怪谈,因为一旦成为怪谈,就属于合约规则的范畴了,也就是属于我们的责任了,他顶多给我们一点生路提示来帮我们。”

“换句话说,他之所以成为合约钦定的帮助者,一大原因就是他和诅咒木匣是生死之敌,只是由于合约的暗箱操作,才使他一腔愤懑无法施展,期许着我们能替他解决根源。”吕弈清分析完毕,长长地缓了口气。

“那他这出手要求也太奇葩了,和诅咒木匣不挂钩就不出手了吗?那些衍生的诡事一样能造成人员伤亡的啊。”倪坚榕撇了撇嘴,吐槽道。

“所以,吕弈清你是想通过制造一些条件,来让关寒恩出手帮我们?”闫玲玲有些惊喜,半掩着嘴说道。

“没错,听从关寒恩的话的确是合约设定的生路,但是合约也为我们留下了一个可乘之机,那就是利用关寒恩处理掉潜在的威胁,这是我们安全解题的捷径!比如,二号楼怪谈背后的神秘存在。”吕弈清似乎胜券在握,捏紧了拳头。

“你怎么知道那个神秘存在和这个木匣挂钩?第一点总该满足吧?”倪坚榕摇了摇手上的木匣:“难道,把木匣塞到那个厉鬼的怀里,让它感受感受木匣的香味?”

“第一条早就满足了,你想想这个木匣缺了点什么?楼雨欣又说过什么?”吕弈清从对方手里抽出了木匣,妥善地保管好。

倪坚榕思索了片刻,顿时豁然开朗,原来神秘存在手里的东西,就是木匣的碎片!怪不得他们非要去那边一趟,销毁木匣的话,必须要完全销毁,哪怕是留下一小片都无法根治怪谈。所以,取回那一块碎片至关重要,这潭浑水也必须要去淌一回!

“所以那个神秘存在的身份也弄明白了,他就是当年潜入博物馆,不小心摔坏了木匣却不敢站出来承认的罪魁祸首。”倪坚榕哈哈大笑,所有的谜团都被解开,一切都无比地清晰。

如果诅咒木匣是怪谈之源,那么这个人就是产生怪谈之源的始作俑者。只不过,这个人也已经死去多年了,算是罪有应得。

这时,周边有一个路人壮着胆子走过来和他们打了声招呼,指着三人的背后问道:“喂,你们三个干嘛呢,自己嘀嘀咕咕半天,孤立出来一个,没看见她在哭吗?”

孤立出来一个?

我们一直都是三个人啊?

三人顺着路人的手指回头望去,半个人影也没有,但是地上却有着一串略微潮湿的脚印,此刻,就停留在三人的身边,散发着熟悉的尸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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