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窗户的旁边消失了。我看着地上早已经空空的盒子，这时才发现，刚才那个女人的后面就是卫生间。
一个老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对着我看了一眼，似乎是奇怪为什么我会站在那里出神。
等我再次回到警车的时候，那个女警察已经站在超市的入口了。
我上了车。车上还有两个人。
“你不是说要去拿东西吗？”那个女警察跳上车，拉上车门。
“我去买个火机。”
“据我们的资料，你好像不抽烟。”
我看着她。
“你有烟吗？”
女警察对着我看了，一眼，然后对着旁边的那个警察点点头。他从口袋里拿出烟，顺手将放在座位上的一个插着笔的笔记本拿了起来。，我忽然觉得这一幕是让我老实交代的意思，但是我却真的不知道，我现在应该交代什么。
“请问我可以知道死者是谁吗？”
“常玲玲，是一个大约十八岁的女孩子，刚上高二。我们是昨天晚上接到报警，说有人在夷陵水库发现了一具尸体，才敢去的。你认识这个人吗？”
她将一张照片递给了我。我看着照片上这个背包的女孩，她正站在一块草坪上。
我摇摇头。
“可是她的口袋里有一张你的照片。”女警察将手里的文件夹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样东西递给我。
那的确是一张我的照片。我看了一下，居然是在二十三中，我的身边带着一个女孩，那是那晚带我去方悦火锅店的黄旭而。
“这个女孩叫黄旭而，我想你应该认识吧。她和死者常玲玲是同班同学。”
“黄旭而我曾经见过一面。但是这个常玲玲，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她。”
“那你知道这张照片是谁拍的吗？”
我苦笑了一下。
“这也是我想问您的问题。”
“王先生，有件事我想和你说明白。我想这是人命案子，。这样的案件，无论是对于谁，常玲玲的父母，学校，都会背负着巨大的压力。我们人民警察，责无旁贷，是一定要侦破这件案子的。我有必要提醒你，如果你真的和这件事有关，最好早点说出来。”
“警察先生，我只能说，你们找我，是完全找错了人。我根本就不认识她你说得对，这么年轻的孩子就没了。所有的人都会伤心，但是伤害她的人，绝不是我。如果你们没有别的事，那么我想先走了。”
“你现在不能回去。我们还有一些目击者，他们都是夷陵水库那里的人。我想也许他们会和你谈一些更加具体的东西。”
“我的确是曾经去过那里。而且我有个同事的姑姑住在那里。但是我从来都有在那里杀过人。”
“无论怎么样，你还是跟我们去分局一趟吧。”
我从分局下车的时候，立即就看到了冯天囤死的那个晚上，看到我就跑的那三个人。
他们看到我的时候，不自觉的向着后面退了两步。
“你们跟我来。”女警察对着那三个人招了招手。而我，似乎看到自己已经是个杀人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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