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荒唐,并不代表人后无用,都是一张皮而已。
而这样一个人,又是与陆明溪联手,绝不容小觑。
“哥,你应该知道的,如今陆明溪在摄政王府里插翅难逃,这洛阳城中的一切更不可能与她有关。”
陈望忽然开口。
成钰笑了笑,
“我自然知道。”
“可你为什么……”
陈望欲言又止,
“可你为什么还在怀疑?”
这都不像你了。
最后一句话,他没说出来,可成钰却是看出来了,笑了笑道,
“你想多了,去查事情吧,若是捉住南楚的皇帝,与我们而言,可是百利而无一害。”
他说着,拍了拍陈望的肩膀。
陈望点了点头,向着门外走去,可眉头却是蹙着,他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可究竟是哪里,却又是察觉不出来。
陈望走后,一袭白衣悄然落地,
“分明喜欢,却又利用,你可真矛盾。”
碎玉般的声音传来,与当年雁鸣楼上少女醉醺醺的声音带着几分相似。
成钰并未回身,只是长指抚上琴弦,嘴角带着几分浅笑,
“有何矛盾,不过是喜欢而已。”
喜欢,又那比得上手中权势,王图霸业,若拦路,自该清理。
“还真是分得清楚,怪不得她不喜欢你。”
温琼撇了撇嘴道。
成钰轻声一笑,眉间已全然不见方才的怅惘,负手而立,
“你我这样的人,说喜欢,未免太奢侈了些。”
温琼当即后退一步,很是嫌弃,
“说你就说你,可别带上我,我可是有喜欢的人的。”
“你是指,险些被你杀了的那个?”
成钰反问。
温琼蹙了蹙眉头,很是苦恼,
“也不是非杀不可的,都怪陆明溪,否则我就把他带回来了。”
在这样的事情发生之后,她还对她这么好,也算是以德报怨了吧。
成钰微微低眸,无声一笑,可眸中却是聊无波澜,
“有什么事儿,说吧。”
温琼笑了笑,抱胸道,
“也没什么,北魏宗亲异动,而你却是迟迟不发,那些老家伙坐不住了,要我来给你带个口信。”
成钰将手收了回来,放下那张暗报,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温琼微微挑了挑眉,并未多问,径直消失在了原地。
成钰复又瞥了一眼角落里的古琴独幽,而后迈着步子往外走去。
太后赐下的府邸里,赵劭正拿着刑部的卷宗翻看。
今日太后寿宴,顺便给他这个进士赐了官,南楚的亲王在北魏为臣,太后娘娘还是很乐意成全他的。
再加上有信王的支持,赵劭不仅在刑部捞了个小官职,还白拿了一套院子。
“赵兄,怎么样,本王待你不薄吧。”
信王指着这院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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