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把凤军的兵符拿了回来,让他放松了一下。
但她怕拿了兵符回来后,就等于长咕手中拥有了凤军在手。
两权相害,只能取其轻罢了。
只能委屈了梦回。
长咕一手按住了她的娇肩上,顺势坐了下来,有些温柔道:“我想娶你。”
很是严肃的话题,却多了一分温柔。
只要凤含愿意,长咕会娶的。
凤含甩开了他的手,的确有些犹豫,但又像是很果断,“你把我体内的魔力逼了出来,其他的事情都能商量。”
凤含以前从未被别人控制过,向来清高气傲得很。
长咕低沉有力道:“没了魔力,你会死的。”
凤含的魂魄,只能借助了一股魔力后,才能回到了真身上。
而且这件事情,以前她日日夜夜期待过了。
凤含有些失落,只是闷闷不乐喝着美酒。
自已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不想正面回答他提出的问题罢了。
“婚礼一事,你觉得如何?”
长咕再次问道,就想凤含正面能够回答它。
凤含这一沉默,似乎就是一个世纪了。
手指敲打着杯子,脑袋混乱得很。
自已作为天界的战神,肩膀上扛着许多的重任。岂能为了一些小情小爱,而弃了凤军不管不问?
但长咕,她心中更多是依依不舍吧。
一般成大事者,岂能被儿女情长所拖累!
凤含沉着冷静道:“此事以后再议!”
语气极其温柔,不像是谈着军中琐事一样。
她也期待跟长咕在一起,只是不能罢了。
长咕从上到下瞄了她一眼,直至见到她的束带上所系的那一张将牌后。
深邃的眸子中,隐藏着一点醋意,顺势把它扯了过来。
等到凤含反应过来时,将牌就被他收了起来。
“你把将牌还给我。”
凤含命令道,这一张将牌,就等于在妖界中拥有半个管理的权利。
若是长咕利用了将牌为非作歹,那么将会对将月旧不利的。
将月旧对凤含如此信任,但却毁在了她的手中,于情于理,终究还是她的过错。
长咕一脸冷漠道:“不给,带有妖气的东西,会对你的仙体不利。”
就成天系着将月旧的奖牌,却把自已送给她那支长簪子不戴着。
凤含眨了眨眼睛,想起了如今的长咕。
几乎不会听着自已的命令,他是魔界的君王,恐怕只有他命令着别人吧。
她壮了壮胆子,傲娇抛出一句:“那是我的将牌,你没有权利把它收走了。”
“我送你的那支长簪子,你怎么不戴了?”
“有魔血!”
凤含脱口而出道,后知后觉就拍了拍额头上。
慢慢解析道:“太贵重了,怕弄丢了,所以一直没戴它。”
语气越来越温柔,她却暗中瞟了他一眼。
长咕一脸黑沉,就跟朵乌云一样,差点就能挤出了雨水出来。
以前没有发现,长咕一旦生闷气后,表情就跟一座冰山一样,似乎没有任何的变动。
“至于将牌一事,我代替你管了。”
长咕冷笑道,拿着深情的眸子一瞄。
只见她一脸憋屈得跟红碳似的,大抵就想着如何劝着自已,把将牌还给了她。
凤含咬了咬嘴唇,拿起长凤剑抵在了他的脖子上,沉默一会儿道:“把将牌交了出来,否则我一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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