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就看见那老张贼兮兮的从小胡同里钻出来。
第一时间看到贼眉鼠眼钻出来的老张,凌非凡煞有其事的拍了拍胸口,说:“还好!还好!我刚把最后一口牛排咽下去这人可真是够让人倒胃口的。”
言童对于这个人的毒舌早就见怪不怪、司空见惯了,忍不住瞪他一眼,正想说你留点口德。可是转回身透过窗口看下去,又忍不住觉得凌非凡说的这话也有几分道理不得不说,那老张卖相确实惨了点儿,又黑又猥琐。
其实,若是分开来看老张这人,五官长得还算,至少浓眉大眼,虽然皮肤有些黝黑,但是总不至于说到难看,而且论身高,这人看起来应该也有接近1米8左右的样子。
这样的硬件组合到一起,虽然不能说是高大俊朗,但也应该是硬朗的男子汉形象,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老张让人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或许就是他眼神里的心机和别有用心太过于明显,所以让人一看他的眼神便会产生不好的感觉。
就比如此刻,明明光明正大从胡同里走出来,也没人关注他,可是他因为自己心虚,就透露出一副做贼的表情,让人想不注意他都难。
言童好笑的说:“还好附近没有警察,若是被警察看到他的这副形象,只怕就当做小偷给抓起来了也不一定”
闻言凌非凡也笑得见牙不见眼,转眼不怀好意的笑着说:“我给你通电话的时候他们才进去?”
言童不疑有他,点点头:“是啊”却见凌非凡笑嘻嘻的打开手机,扫了一眼通话时间,然后吹了个色狼的口哨,“我以为这老张生得高大,再加上冷静对他念念不忘,应该是某方面的能力特别强才对谁想到竟是个快枪手!”
言童一愣,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仔细想想可真是,从他们进酒店到现在,非凡一客牛排落了肚,总共也还没超过一个小时,若是认真计算起来,只怕也就是四五十分钟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从他们两个进了房、再到老张出来
好吧这时间还真的一言难尽。
意识到自己被凌非凡带坏了,言童恶狠狠白了他一眼,“就你!一肚子坏水。”
凌非凡假装生气的嘟着嘴,:“谁说我一肚子坏水?!我是告诉你要懂得珍惜!没有对比就不知道你自己的男人是最厉害的吧?无论各个方面”
说着还冲她色眯眯的眨了眨眼睛,搞得言童哭笑不得。
慕言童有些不服气的说:“说不定冷静和老张是真爱呢。我觉得我们这些人也有些太过于以貌取人了,若是老张真心的疼爱冷静和她儿子,其实长得如何、有没有钱倒是次要的”
说完这话,言童忍不住想起10年前两个人在市同居时的情景。
那时候有情饮水饱,他们一穷二白,虽然就连每顿饭吃什么慕言童都精打细算,可是他们从来没有因此而互相埋怨过
想着当年的一切,慕言童忍不住心头泛酸,只是,她没料到坐在她对面的男人,此刻竟然也是同样的想法。
就听那人叹口气,无限向往的说:“是啊,当初我们在市租来的那套小房子里,我也是个吃软饭的楞头青来着那时候,我竟然从来没有意识到钱是如此重要的东西,所有的经济压力都让你一个人扛”
说着,他忍不住用力握住对面女人的小手,“童童,我觉得我始终欠你一句抱歉。你说,我是不是太晚熟了些?”
这个男人前面两句话还说的一本正经,后面这句就开始不正经起来,慕言童原本被他感动到了,但听到他最后那句话,又忍不住白眼几乎翻上了天,懒得理他的胡搅蛮缠。
正要走,却发现冷静从胡同里走出来,依然是刚才的打扮,妆容丝毫未换,连发型都丝毫不乱。
言童又忍不住疑惑起来:“我们会不会想太多?想歪了?也许,他们两个并没有男女私情,而是见面商量些其他的事情呢?”
非凡一愣:“为什么这么想?”
慕言童小脸一红,但也只好认真的分析说:“大家都是成年人,倘若一男一女在酒店房间里偷情,离开时总不会与去的时候妆容完一样吧刚才我亲眼看到冷静进去的,还差点与她打了个照脸,所以我知道她刚才的妆容、发型和衣着,现在40多分钟的时间,她出来时一切都没变化”
然后补充说,“若是真的如我们所判断的,两个人发生了见不得人的关系那,那她洗个澡总是必须的吧?若是洗澡,妆容怎可能一点都不变化呢?”
非凡一愣,他没想到小女人心细如发,想得这么仔细。
其实也难怪,言童只有非凡这一个男人,也只发生过这一段感情,所以她所认知的男女之事,或者说这方面的经验,完来源于凌非凡。
这男人每次在情室上都如如狼似虎,好像已经饿了大半年,哪怕两个人如今每天住在一起朝夕相处,他依然是这样的做派,每次不折腾她到三更半夜是不会结束的
所以言童每次结束时,也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别说是妆容,连头发丝都湿透了
所以言童虽然不好意思明说,但是她话里的意思凌非凡却听得明明白白。
“不是吧?你到今天才知道你找了男人中的极品?男人中的战斗机?”
慕言童被他这么不要脸的话羞得满脸通红。
这男人真是满嘴跑火车,半句正经话都没办法沟通。
见小女人是真的害羞极了,凌非凡也舍不得再继续逗她,于是一本正经的说:“他们之间应该就是炮友的关系,打个炮而已,说不定连衣服都不用脱,直接切入主题所以不是正常男女恋爱关系,自然就没有那么多的温存时间”
言童摇摇头:“我不信。或者说他们之间是来接头的,有什么事情需要商量?而不是纯粹我们想的那样。”
“不如我们打个赌?”凌非凡眨眨眼睛,调皮的说。
“打什么赌?”慕言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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