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柠走后,阴雪澜躺在床上开始发呆,阴雪峰走进来的时候她都没有注意到,直到他把手放在了自己的头上,她才回过神来,轻声叫了一声,“哥。”

“在想什么?”阴雪峰问。

她想了想,说,“哥,你有没有遇到过让你心动的女子?”

阴雪峰想了想,“有吧,男人看到美丽的女子时总会有瞬间的心动,但那一瞬过后便又隐无痕迹了。”

“就知道问你也是白问。”

“哥虽然没有动过感情,但眼睛却不瞎,我知道我们的小雪儿动了情。”

阴雪澜没有否认,只是淡淡地叹了口气,“呵呵……”

见她不愿意多谈,阴雪峰也没有勉强她,扶着她躺好,盖好被子,“别想那么多,早点休息。”

半夜的时候阴雪澜醒了过来,疼醒的,在床上辗转反侧的她咬着牙根,不敢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疼痛越来越频繁,但她阴雪澜从来都不是别人的负担。

牙龈咬出血来,她便去咬被子,血渗透到了浅色的被子上,为素色的被子氤氲出花朵,额头的汗仿佛要把她整个人给淹没了,可是那种深入骨髓,仿佛有无数片小刀在刮着她的骨头的疼痛让她的不自地想要张开嘴,发现声音释放身体的煎熬。

最后她只能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痛苦地低吟,她把自己蜷缩成一个团儿,就像还在母胎里一般,回到最原始的状态似乎可以让她好受一点似的,她把自己越缩越紧,越缩越小。

虚无的空间就像是脱离了纷扰的俗世,世上的一切苦痛在这个虚无的空间都变得无形,痛苦小了很多,曾经阴雪澜讨厌黑暗,讨厌什么都看不到,可是这时她候突然喜欢起黑暗来,在这里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感觉不到,而且什么都不用管,就这样呆在黑暗里,慢慢地睡着,好像也挺不错。

但天不遂人愿,就在她想沉浸在黑暗里的时候,突然一道刺眼挑芒便刺入了她的虚无世界,她的眉心皱了起来,她想要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谁夺走了她的黑暗,她的安宁,可是光线让了睁不开眼睛,她只能以耳去感受。

她感觉到有人来到她的身份,冰凉的手掐起她的下巴,往上抬起,“几日不见,小雪儿你怎么狼狈成这样呢?”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阴雪澜猛地睁开眼睛,但很快又眯了起来,慢慢地,她适应了光线,看清了来人,她眼睛颤了颤,但最终回归一片死静,“你来干什么?”

颜漠轨没有说话,他候突然拿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当刀刃出鞘的瞬间再次闪到了阴雪澜的眼睛,她抬手挡住眼睛,可手腕却突然被他握住,他想要大叫,可是根本没有力气,此时那如刀刮的疼痛似乎已经过去,随之而来的是那种如蚁附骨般的麻痒,她根本没有力气阻止他,甚至连大叫都做不到。

颜漠轨不去理会她那几乎可以算做无的挣扎,把匕首在自己的手腕处轻轻一割,鲜血便滴在了浅色的被子上,正好落在了阴雪澜刚才流出的血上,血盖上另一层血,将被子染得更深。

“你……你做什么?”阴雪澜吓了一跳,身体直觉地往后缩了缩。

可颜漠轨由不得她躲避,直接把人给拉到了身前,然后便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的嘴张开,然后便把自己滴着血的手腕放到了她的上面,任血滴入她的口中。

她在他的手中不断地摇头挣扎,但他的手却像是一把铁钳,她分毫都动弹不了,只能任由他的血流入自己的口中,然后顺着喉咙慢慢地滑入身体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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