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银行出来,二人又去了餐厅用午餐,午餐结束后,正要回单位的时候,刁朗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下,原来是段晨,刁朗想都没想的接了起来,
“段哥…嗯…那我几点去…好…知道了…谢谢段哥…”
刁朗和段晨在电话里聊了一会,然后挂断电话,当他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身边的某男已经脸色变得铁青。
“这个段哥又是哪里来的?早上刚送走了一个薛哥哥,一顿午餐后,又冒出来个段哥,这又是怎么回事?”冷沉像个孩子似的发着脾气。
他一直知道自己的小花兽很有魅力,很多人喜欢,但他没有想到,其受欢迎的程度,会这么过分,过分到自己无法预料。
刁朗也能理解冷沉的心思,他有些心虚的缩了缩脖子,说道,
“段哥,是魅惑之都的现场经理,当初我一边上大学,一边要打工挣钱,还要养家,费用挺高的,如果不是段晨的话,我跟本就没有机会有那份高薪的工作。这几天酒吧要举办老歌手登台演唱的活动,刚好昨天往公寓走时,遇见了他,然后就…”
刁朗避重就轻的和冷沉说着这些事,他当然不能把自己独守空房的那份寂寞,和想多挣钱的事,都给鼓捣出去,要是让冷沉知道了的话,那自己哪里还有来这里唱歌挣高薪的份?
“那下班后我送你去。”冷沉可不放心,毕竟酒吧那个地方的人,有些乱有些杂。
“那你不用去看从梦吗?”刁朗眨巴着眼睛,看着冷沉。
“她现在病情很稳定,还有别墅的佣人和她的妈妈照顾,我少去一次没什么的。”冷沉大步的往办公楼走去,刁朗像是个犯了错的猫咪似的跟在主人的身后。
下班后,冷沉按照中午说的那样,陪着刁朗去了魅惑之都,当刁朗身边出现一个身材魁梧,相貌冷硬的男人时,酒吧里的老同事们都被震住了,尤其是段晨,他只是知道刁朗已经心有所属,并且都带了定情戒指,但没有想到,会是这等的人物。
段晨作为酒吧经理,想热情的招待冷沉,但冷沉只是做了淡淡的商业礼仪,在吧台那里喝了几口酒,他看到这里的,所谓的刁朗的老同事,对刁朗只是纯纯的友谊,而且是建立在一起工作那么久的老同事的基础上,便也没有再继续问什么,他只要确定,那个段哥,是不是也像薛俊林那样的情敌就成了。
冷沉只是告诉刁朗,唱歌之后,给他打电话,然后一起回去,和这里的人打过招呼,然后就离开了。
冷沉离开后,这些人都跟炸了锅似的围着刁朗问这问那的。到了演唱的时间,刁朗和以前一样在舞台上献艺,在台下一片热情中刁朗下台,和同事聊了一会,他见时间不早了,就想着要离开,想着给冷沉打电话,可打了好几次之后,那边却一直显示无人接听。
这样的结果,让刁朗的心里一阵发紧。
段晨好像看出了什么,走到刁朗的跟前,说道,
“怎么了?是不是男朋友有事啊?要不你再等一会,我忙完这阵子就送你回去好吗?”
“没事的,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了。”刁朗朝段晨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心里的苦只有自己知道。
…
翁家的别墅内,翁金阔坐在大厅里,看着前方的电视里播放着一个谍战片,但故事的情节是什么,他根本就不知道,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电视机屏幕,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向什么地方了。
一直到手指间的香烟燃到了皮肤,他这才回过神来。
这些日子以来,翁金阔足足老了十岁,而於白曼也从一个贵妇型的钢琴家转变成了一个憔悴的女人,哪里还能看出她在舞台上演奏时的风采。於白曼一仰头借着手里的矿泉水,把医生开的中药水丸咽了下去。
当她把杯子重新放到茶几上时,於白曼的眼眶一阵发热发疼,目前都不觉得酸了,这是长期哭泣导致的结果。
接着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滚烫滚烫的,灼得皮肤都跟着疼。其实她也不想这样,只不过一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在牢里,心就跟着揪到了一起。自从翁向薇出事后,於白曼整日以泪洗面,哭得眼袋都比之前大了不知道多少圈。
“白曼啊,你别哭了。”翁金阔把手里的烟头熄灭,用遥控器换了个频道,无比头疼的朝妻子说道。
“我是小薇的亲娘,女儿在里面受苦,我怎么能不难受?都怪那个男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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