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静静地的看你们互相厮杀,暗暗的拿走你们拥有的一切,那些本来就应该都是属于我的东西。
女人是越想越做,越起劲。甚至开始内心讥笑男人,开始的那两年你不是很厉害,要折磨死我吗?现在越来越不济了。这才开始几分钟啊?还不让我叫?我也的能叫的出来啊?
男人果然是不济,也得不到任何愉悦的快感。一把推下女人说:“把衣服都穿上,一件都不少”
男人已经站了起来,开始穿正装,考究…精良纯手工的白衬衫黑西装,当男人手持一条长长黑黑油光的皮质软鞭的时候。
女人浑身颤栗,声音都变的岔音,摆着双手很慌的说:“不…哥哥,你不是都答应我,再也不那样对我了吗?”
男人舔着牙齿,狭长眼眸阴冷,看着瓷娃娃般的妹妹,语气沉稳有力的说:“什么都没有这个有感觉,除非我找到下一个好玩的。”
男人拿出一条同样黑色软皮绳,拽着自己同母异父,正努力挣扎,试图抗拒的妹妹,绑在床尾。
大力掐开女人的嘴巴,粗暴的往嘴里塞进那条白色毛巾。恶狠狠说:“听到你们女人的嚎叫,我就发自心底的反胃,浑身起鸡皮疙瘩,比听杀猪叫都恶心。”
用净白骨骼分明的手,拍了拍妹妹瓷白惊恐的娃娃脸,继续说:“辛亏你这张脸,长的像我们朱家人,而不是你那个丑陋的父亲。”
还没有开始,女人的脸上已经泪水纵横…含着毛巾…呜呜…的求饶,眼神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光彩,全是祈求之色。
房间里
…噼里…啪啦…一声空中甩起,落下抽到软肉上,隔着时间段的…再一声空中划破气流的尖锐如哨响,紧跟着是抽打到女人身上的噼啪声…
…甩鞭抽起的声音…和女人含着毛巾,也会发出的呜咽声…还有踢撞到床尾的…噗腾声…充斥耳膜。
执鞭在手,每一鞭都是够狠,使了全力,但是绝对间隔速度不快,他最欣赏的就是这样慢慢的享受…一鞭…又一鞭…有节奏的…鞭鞭到肉。
缓慢的速度…眼睁睁看着布料纤维爆开…。
看着碎裂的纤维里,皮肤逐渐泛红…看着再次落下的鞭子让皮肉绽开。
逐渐慢慢的血痕累累…却听不到任何一个哀嚎音调,…或是他最不喜听的女人呻吟声。
这一刻,他感觉他就是古代奴隶主君王,拥有无线权利…可以任意鞭笞奴隶…无论对错与否。
缓慢的速度对受刑者,仿佛凌迟…。比快鞭抽打,都更为让人痛苦胆寒…眼看着黑墨色,如蛇的刑具凌空…向着自己抽来…却无处躲藏…只留下狰狞痕迹。
朱扬已经有几年,没享受过这等待遇了…此刻没有痛彻心扉,只剩心底的浓浓恨意和咒骂
后背胳以及膊上传来的是火辣辣…好像皮肤被撕开或是硫酸腐蚀,开水浇烫一样的感觉。
朱勇唯独不满意的是,眼前场景中:女人口含着白毛巾,妆容哭花的黑一条、红一条,像鬼一样,面容扭曲。
腿脚乱踢、乱蹬发出的…噗腾声音,微微丰盈的身子像蛆虫一样蠕动左躲右闪…严重影响了他的审美观…。
如果有那么一个人,可以不用含着毛巾,可以不哭的稀里哗啦,不胡乱踢蹬,承受他的鞭刑,那该是多美美妙。但硬条件是有身份…那些猫猫狗狗不如的女人就算了,身份卑微更加没有美感…。
从有记忆起的那天,他就对那些装模作样,端着架子女人。不分年龄的,发自骨髓的既向往又厌恶…可又脱离不开,分外执着。
他不愿回忆年幼和少年时的记忆…可记忆这个东西,就深深的钉在他的大脑里。挥不去,抹不掉连午夜梦回,都会因为憎恨、厌恶、恐惧…而惊醒
好久没有享受这种刑罚给自己带来的舒适感,虽然还并不是很满意。
朱勇拿起床上锡壶,转身暗中在壶中又加了一星点佐料,把软口嘴塞到朱扬嘴里说:“来点吧,今天辛苦你了,以后只要你不犯错,我就不会这样对你。”
朱扬脏污污的脸,也失去了开始瓷娃娃的精致,低头大口的把水烟壶里的雾气吸入肺中…才感觉身上不那么刺痛,还有点飘忽的感觉。
朱勇看着,狭长原本经常半眯的眼睛睁大异样光芒一闪而过,嘴角不经意的弧度,显示了他内心的欣喜。
心里暗想:我的好妹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蛇蝎心肠吗?想引我走一条不归路呵呵…看看咱俩是谁先归去…。
你爸爸不敢认你可是只要他在世一天,你在我们朱家,就是人质一般的存在。
知道16岁的时候,我为什要那样对待你吗因为在我的心里,我根本就没有妹妹这么一说,你也根本不是我们朱家的人,你就是那个女人和外人的野种。
还当着我们朱家父子的面,真是欺人太甚。我有今天,都是你们给的。日后你们的下场,也都是你们自己一铲子、一铲子挖的。
我们不用比,谁比谁更加肮脏,因为我们都泡在一个充满臭虫血污腥腻的池子里。
面子上再光洁,衣着上再鲜亮,昂贵香水喷的再多…也掩饰不掉骨子里,散发的腐臭。
反正我们都是一类人,不是一起下地狱,而是从地狱走出来,从你我出生那一刻起就是…。
开始天真的我,还以为我有了一个妹妹。可是后来我才知道,永远都要陷在那黑暗的影子里,被知道缘由的人唾弃…。我只能一个一个的去撕碎…。
看着朱扬的面目表情,从上身鞭伤的痛苦中脱离…渐渐进入飘忽张狂的状态…。
朱勇没有理会自己妹妹的索求,转身推开重重的房门出去。和外面的两个黑衣大汉说:“不许进去,直到明天早上,房门不许打开。”
回到他京城的家里…位于官府宅邸…外围层层防护。整个房子特别是他的三楼顶卧室和他后挖的一层地下室。
从外观看和周围小楼,没有任何区别。可是4年前,他以房子漏水透寒为理由,围上施工防护网布从新翻修。这从新二字,其实应该是重建。
朱勇从床下,拖出一个非常古旧厚重的绿皮铁箱…。
童年里那些女人、男人的嘴脸,都记在这个铁皮箱子里,还有他们可能有的下场,和已经有的下场。
小学的时候。
放学回来,看见自己的父亲抽着烟一根接一根的徘徊在家楼下。才有七八岁粉白透净的朱勇童声的问:“爸爸,你怎么不回家啊?”
朱爸爸摸着他的头,眼神闪躲的说:“小勇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啊?不是说放学在学校踢球吗?”
朱勇踢着地上尘土说:“他们不和我玩,说是他妈妈不让他和我一起玩的。”
朱父眉头皱成川字说:“谁这么说的”
朱勇气呼呼的说:“还能有谁就是穆望堂呗。反正他最近看我都不顺眼,有事没事老找茬。等那一天,他一个人落单,我非好好跟他干一仗。”
朱家父亲厉声道:“小勇,你敢。我告诉你,和谁你都可以发生争执,不愉快。唯独这个穆望堂,你不可以和他打架,知道吗?你要尽量和他做朋友,甚至成为好朋友”
朱勇抬起头,不明白的看着父亲说:“为什么?他都讨厌我,不和我玩,我为什么和他做朋友。”
朱家父亲说:“你还小,你现在还不懂,以后你长大了,你就会懂。听爸爸的,努力和穆望堂成为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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