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静静的看两天再说。
又两天时间过去了,依旧感觉不到有人找他们的迹象。刘悦不知自己是失望,还是庆幸。
小孩子自是比大人更不愿待在房子里,又哭闹着要出去。
刘悦想,可能自己与儿子对他家的作用来说,就是在众多人前露露脸,以达到他们的某个目的吧,现在没利用价值了,刚好自己又走了,正好省了他们请她出门。
对,这才是唯一解释得通的理由。
那么,这里也没必要花高价住下去了。幸好,之前住的家还没有来得及卖,两人能有个落脚之处。只是担心,经过这一场婚礼,她还能不能去去那些建筑公司接预决算来做,那些请她当枪手的人还会不会请她。
一切,待回家安顿后再说吧!
翻身起来,麻利的收拾行周,再美美的洗了个澡,喊醒儿子,告诉他,他们现在就回家。
家里还空空的,需要添置的东西很多,她后悔当初想得太简单,以为多搬些东西是对付了他,谁知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看到剩下家俱电器空壳的家里,斐儿不解的问她:“老妈,我们怎么是回这里呢?”
“因为妈妈要和你老爸离婚了。”
“又离婚?离了什么时候再结呀?我们什么时候再回去呀?”在他的意识里,已经接受了他们第一次“离婚”,然后看到了结婚,现在又要离婚,自然把结婚、离婚当成出门上幼儿园、放学了又回来一样了。
刘悦把儿子抱进怀里,摸着他的头有些内疚的说:“这次是真的离了,我们不会再回去那里了。”
“那老爸来不来和我们住?”
“我和你老爸离婚了,他不会来了。”
“可是我很想他啊!”
看着儿子眼里的失望,刘悦的心里又是一酸,安慰他:“妈妈会让他经常来看你的。”
已经完利用完了,他还会来看斐儿吗?
刘悦决定,过几天还是去找他一下,大不了,把首饰还给他,也把秦壬给的卡一并给他,反正他和秦壬是好朋友,让他用那卡去换回手链吧!只不知,他会不会还给她户口和身份证,还有她的银行卡那些。
如果不还怎么办?还是先做好万全的准备吧!
第二天一早,刘悦带着斐儿去了派出所补办户口和身份证,然后又去银行挂失银行卡。
一切都挺顺利的,她稍稍心安了些。
家里的问题怎么解决?有很多东西都是需要重新买的,原打算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掉,等把自己的卡拿到后,再去买。可生活必须的开支呢?总不能两人都不吃不喝的等到拿回来的那一天吧?
对着从他家里拿出来的现金和秦壬给的卡,抱歉的笑笑,轻声说:“对不起了,我不能把你们完好的还回你们主人手里,我真的很需要你们的帮助。反正你们的主人是有钱人,根本不会在意你们的丢失。我保证,我会让你们用得其所。”
凭着记忆,大肆采购了一番,又花了几天的时间,把家恢复到和原来差不多的样子了。
满意的点点头,躺在了客厅的地毯上,想着还有什么遗漏了的。
想着想着,她睡着了,儿子也挨着她身边睡着了。
这几天,两人够累的,现在告一段落了,是该歇歇了。
这一觉睡得好舒服呀!醒来时,已经深夜了,两人的肚子都咕咕的叫着,刘悦才想起,这些天都是在外面吃的,完全忘记了买食物回家这件事。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向儿子一摊手,“儿子,妈妈老了,记忆力衰退了,忘记了人需要吃饭这回事了。怎么办呢?是现在出去找吃的,还是饿到明天早上?”
“我可舍不得让你们饿到明天早上。”
“啊”刘悦像见鬼一样尖叫起来。
她的反应很正常,确实,谁在家里半夜三更醒来时听到不应该出现的声音时,都会受到惊吓。
可是斐儿没有受到惊吓,也尖叫了,超大声的喊了声“老爸”,掀了身上的毛毯就起身扑过去,把蹲着的周泽扬扑倒在地,他跟着倒在他身上,抱住他狠狠的亲着,大有不把他的脸亲肿誓不罢休的意味。
才几天不见就亲热成这样,刘悦带着醋意撇了撇嘴,不领情的把他盖的毛毯踢了,气乎乎的瞪着他。可感受到儿子的欢乐,她又笑了。对她来说,儿子才是最重要的,自己受点儿委屈又有什么关系呢?
看儿子和他亲热得差不多了,才开口问他怎么来了。
抱着斐儿坐到她身边,空一只手出来搂住她,别有意味的说:“我和情人叔叔把事情办完了呀!我花好大一笔钱买了坨狗那个。老婆,我不就是迟了两天嘛,你再生气,也不能说我不是儿子的爸爸呀!”
这些,不都是她说过的话吗?如果只有一句可以说是巧合,这么多句都能用巧合来解释吗?
刘悦不是笨蛋,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啪”的打在他放她肩上的手,眯起眼睛粗重的吁了口气。她是压制自己的怒气不要在斐儿面前散发出来。
他全当看到,也没挨那一巴掌,体贴的伸手扶她起来,关心的数落:“这么大个人了,睡觉也不知道去床上盖上被子舒舒服服的睡。家里也不备点儿吃的,你是想体验挨饿受冻的生活呀?我今天要是不回家,你还真带儿子半夜出门?
你对现今的社会治安很有信心吗?还是对你的模样没有信心?你一出门,不知多少双盯着你的。还有儿子,聪明可爱人见人爱,拐带儿童的人贩子最感兴趣了。你想制造人间悲剧吗?”
还说个没完了,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吗?至于危言耸听吗?而且你是我的谁呀?凭什么管我要怎么吃要怎么睡?刘悦非常不满的打断他的话:“够了啊,周大爷,是你把我家搬空的,又遗弃我们的,还振振有词说我?”
搬家那天明明是她连垃圾都要搬走的,反怪上他了?遗弃又从何说起?不就是知道她要逃婚,为她提前准备好了钱、车、衣服和行周箱吗?他也是趁自己有要事办,让她圆了逃跑的梦嘛!
跟女人果然没理可讲。
周泽扬向斐儿扮了个无奈的表情,抱起他坐到餐桌边,指着桌上的盘盘碟碟,问他喜不喜欢这样、喜不喜欢那样。
当然喜欢了,别说全是他喜欢吃的,此时就算一碗白稀饭,他都会说喜欢,饿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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