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如浮萍，活着本就不易。有些人该死，有些人不该死。我一直在想，有些人本就该死，那么即使我能放过，我也不会放过。而不该死的人，能救一个是一个。”
“可秦枯荣不同，在秦枯荣的眼里。只要是不愿屈服于魔族的，都该死。月溪也应该听说过千年前的黑暗神吧？你认为黑暗神的做法是对的吗？”叶清漪循循善诱。
白月溪是个十岁左右的孩童。
孩童的心性没有那么复杂。
哪怕她经历的，的确堪称黑暗。
闻言，白月溪摇摇头。清脆嗓音还有些颤抖：“他那样做，不对。他嫉妒光明神，他想掌控人界。”
“那就是了。”叶清漪揉揉她的脑袋：“秦枯荣做的也是这种事。之前有两三方势力遭到秦枯荣血洗，仅有雪域白狐一族存活下来一小半族人。其余人，皆成了尸体。”
“月溪不适合帮着他。”
“嗯。对不起……”白月溪抬起眼眸，怯生生道。
她不知道秦枯荣做了那些事。
也没有帮助秦枯荣这么做。
可是光是从叶清漪嘴里听到这些，白月溪就觉得很难过。
如果秦枯荣真的这样做了，她一定不会站在秦枯荣这边的！自小经历过黑暗，才觉光明的可贵。白月溪打心底里不希望那样的事发生。
头上的头发被揉的乱糟糟的。
见白月溪乖乖的把自己说的话都听了进去。叶清漪才放下心来：“好了，月溪。让我爹爹帮你拓宽经脉？”
“好呀。”白月溪点着脑袋，眸中浮现出期待的光芒。亮晶晶的，极为好看。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一会儿又恢复了活蹦乱跳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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