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谪木回头向宁汐凉等人看去,微微点头致意,便朝地下狱牢的方向快步走去。
宁汐凉等人也紧跟其后。
地牢内也留有几个家仆看守,发现有人闯进来,武器还没拔出来,就被迎面划来的剑力弹到墙上,晕了过去。
江谪木上前,搜了搜他们身上的钥匙,又往牢内走去。
里面的白页尘听到动静,立马抬头往窄小的窗口外望去,见是熟人来救他们了,立刻大叫着,“我在这!”
江谪木寻着声音过来,用刚才搜来的钥匙给白页尘开门,又问道:“氿音和千夏在哪?”
白页尘挠了挠头,“千夏就在旁边呢,氿音我们也不清楚,可能被关在别的地方了吧。”
“不在。”就在白页尘说话的期间,江谪木迅速将隔壁狱牢打开,却没见落千夏的影子。
白页尘不敢置信地跑过去一看,惊异道:“刚刚还和我说话来着!”
江谪木沉默无言。
这时,跟在后面的宁汐凉等人才跑了过来,宁汐凉望了望白页尘,纳闷道:“怎么就你一个人?”
“不是,刚才刚才千夏还在!”白页尘又揉了揉眼睛,但隔壁狱牢里的确一个人都没有,又跑去隔壁的隔壁,甚至对面去看看,也是一个人都没有。
宁汐凉问道:“我问你,谁把你抓进来的?”
白页尘的神情有些犹豫不决。
宁汐凉立马毫不留情地使劲晃他,“别犹豫了!救人要紧救人要紧啊!”
白页尘被晃得晕头转向,答道:“是我姑父姑母!”
“为何?”沫月诧异道。
白页尘纠结无比地说,“我也不知道啊。”
“别管为什么了,去邻居家问问,白青青一家人几乎都出门了,那么大阵仗,肯定得有人看见!”宁汐凉说道,又朝外面快步走去。
但是问及邻居的时候,都表示没看见有人从大门出来,且府内一直都是安安静静的,没什么动静。
云泽眉头微敛,“有密道。”
“白页尘,有密道!”宁汐凉立刻看向白页尘。
“怎么又问我?我不知道啊!”白页尘满脸迷茫。
“白景,有密道!”宁汐凉又看向白景。
白景更是迷茫还有些慌张,“我也不知道!”
宁汐凉无奈地扶额,又对白页尘说道:“这位家主,你赶紧回去派些人手过来,帮忙找到密道,云泽谪木,我们去海域港口。”
几人分开行动,宁汐凉,云泽和江谪木快步前往海域港口,竟发现海上起了大雾,可见度不足五米,几乎没人下海,周边的船只也都停止出航。
江谪木似乎察觉到什么,眉头紧锁,手按住剑柄,剑鞘里的剑呼之欲出。
宁汐凉问道:“怎么了?”
“荒。”江谪木只看了一眼海上浓雾,退后,转身,沿着海岸线朝别的方向快步而行。
“荒!”宁汐凉和云泽同时惊异道,也立即跟着江谪木往前走。
“荒中有没有水系荒物?若是进了海,会怎么样?”宁汐凉一边跟着一边问道。
前方建着一个小型泊船点,船桩上系着几艘小型船只,江谪木将缆绳解开,轻跃上去,又回答道:“名为海鳞,外形似鲲,一般会有五只聚集在一块,吃人血肉,极其凶残,遇到海上行船,定会群体攻击。”
云泽紧跟其后,跳上了船只。
“那我们”宁汐凉“哇”了一声,便也跳上了小船,为自己和同行两位伙伴赞叹道,“那我们真的相当勇敢了”
云泽和江谪木在两边划着船桨,小船很快就划入了浓雾内。
大雾厚的连光线都穿透不了,宁汐凉化出的光圈此时此刻一点作用都没有,他们只能毫无头绪地向前划着。
但这样下去并不是办法,江谪木立即放下船桨,道:“我去海下。”
“我也去。”云泽也放下船桨。
“那我留下来看船?”宁汐凉有些不甘地指了指自己,她堂堂一届学生会会长,虽然在这里什么都不是,但怎么说也是高调的行动派加前锋,怎么到这里之后,总是被当成后援呢!
云泽点头,“海下视野可见度会比海上高,我和谪木分头查探路径,你划船前行即刻,若是查探到异相,摇一下绳索。”
江谪木用绳索绑住自己的腰,又将船头的另一根绳索扔给云泽,两人准备好后,立即朝海水中跃去。因为海上雾气不透光的缘故,光线也无法进入水中,所以海下很黑,两人借着灵力所化的光,不断向前游着,所能看见的视野的确要比海上大很多。
宁汐凉则趴在船沿,望着海面上被牵动而出的波澜,这波澜只能在近处看见,随着两人逐渐游远,视线便被浓雾阻挡,什么都看不清了,只有系在船上的绳索轻微地抖动着。
忽然间,云泽那边的绳索忽然剧烈抖动起来,宁汐凉立即拿起船桨,只听远处传来了声音,“前面的海流有大船航行过的痕迹。”
宁汐凉便朝江谪木喊道:“谪木,往这边游!”
提醒过后,她迅速开始划桨,江谪木朝着云泽那个方位游去,以那个方位为标准,又散开来查看海流中的航行踪迹。
船向前大约划了两百米,海流忽然急了起来,系在船头的绳子绷得笔直,宁汐凉立即划桨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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