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移一回来就听到她想见他,马不停蹄连铠甲都未换就直奔她而去,可见相思之过。

李清惜见到来人,主动上前,“夏王刚回来?”盯着对方身上未换的衣服,问着。

“嗯。听秋叶说你有事找我?”这比他打了胜仗还要高兴。

点头,“想必征战路途辛苦,夏王还是先去沐浴更衣,我有话想同你说。”

拓跋移盯了一眼自已,也确实不合适,点头,“你等我,马上就好。”

“不急。”

但对方已经朝她一笑,迅速又再次消失在门口。

凉台上,她居高临下的望着花园中那一片粉色,春暖花开,她总是看桃花雪梅格外亲切之感。

“花开了。”

收回目光,“夏王请坐。”已为对方添好清茶。

坐定,“茶很香,你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出外可知道他有多想念她泡的茶,总是能让他格外安心。

“夏王总是这样夸我,我是不是该骄傲一下。”难得打趣。

微笑的睇着她,“你的脸色好了很多。”让他欣慰不少。

“能不好吗?就算不好,天天喝那些个奢极补品,看着面色也好很多的。”

“”他笑而不语。

“这一次又胜了几座城池。”问着,她没有别的意思。

“几座城池我到无所谓,最主要的是潘禄胜的命。”他的眼神突然一丝戾气,但很快消失,看着她恢复自若。

“是不是赢了他,你就会息战?”这是她想问的。

见他眉头微锁,随即反问自已,目不转睛。

“你觉得我不该趁着军心大振继续掠地夺城?”

“无儿只是一介女流,国家大事我不懂,但有一点我明白。”

“说来听听。”

“战祸不过无辜百姓遭殃,并长期征战只会造成国库空虚,人丁不旺,并不是良策。眼下安定生息才是上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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