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那一副副绝丑的嘴脸身形吓得她语塞不清,颤颤发抖的喉咙也极致感受着脚底心的凉寒。
“哇,美爆了……”
“小妹妹,来给我嗅嗅先……”
灵煞们七嘴八舌的激动之情抑制不住,还想妄图揩油的举动更是得寸进尺。
“走开!快走开!”幻兮儿挥着手躲开它们一双双黑尖着指甲的手,皱皱巴巴地皮身不仅可怕,还丑得恶心。
越得逞不到的,它们偏偏玩劲儿越大,其中一只肥了胆儿的灵煞居然抓着腰要抱牢了她。
“放手!给我放开!丑八怪!”一时情急,幻兮儿没能管住嘴,挑了它们的伤喊。
“今儿你非得让我们哥儿几个瞧爽了心儿不可!”被那话激怒的灵煞们忘干净了主子的吩咐,使了大劲更粗鲁地对待她。
“走开!”挣扎得一点儿也不温柔的幻兮儿抗拒得强烈,她用力掰开环抱住她的那双手,不小心却让自己失了重心,倒向了崖渊。
幻兮儿凄惨的叫声立即引来正在林子里驻足看那卷黑了的离心草的馆主,他霍了命地使出天邪窟密藏着的天星移,眨眼间就出现在崖边,可已经坠崖的幻兮儿容不得他多想,翻身就跟着她落坠。
“兮儿!”他极力地往下落,伸长胳膊的手离她越来越近。“别怕!我来了!”
这样暖心的话幻兮儿可算听到了,“少爷。”她难以置信牵挂在心的男子会突然出现,跟着她一起坠崖,她以为馆主早已把儿女情长遗落了,早就不会再霸道呵护她了,可面前馆主声嘶力竭地喊叫又是那么真实,她不知道自己将死之前该说些什么,只是望着他的眼,那句“对不起”就不自觉地脱口。
“这辈子你对不起我的事儿永远不许包括这件!”逍遥馆馆主争分夺秒地抓住幻兮儿的手,用力把他死死揽在身上后,他竭力地蹬在岩壁上,借力扯住几根长结实了的青藤。突然受了大力的青藤晃摇得厉害,一不小心,幻兮儿的脑袋磕在了崖壁上。
一心寻法上去的馆主找不到好的缺口,只好打了下到崖底的主意。
“抱紧了,兮儿。”他不忘叮嘱她,但渊底究竟是什么情况,他也是未知的,只知道从小到大,隐云老祖就不许他和莫飞兄弟二人往底下探玩,这次情况危急,就算再犯了禁,他也是心甘情愿。
他慢慢地顺着藤蔓往下滑落,直到距离藤尾不到二十米远的距离时,才松开了手,跃着轻功稳妥地落到崖底来。
崖底的景象与他预想的大相径庭,鳞次栉比的离心草成片生长,绿油之状恰似汪洋,放眼望去,能见到的生机之物也就这些植株了。不过眼尖的逍遥馆馆主还瞧见了隐在离心草里的一截没有生气的石碑,有了岁月痕迹的碑面上竟然篆刻着一句类似于老祖警告兄弟二人的诫示。
“逍遥门人,入内即死!”幻兮儿忍着疼痛担忧,“少爷,这碑……”
“嘘!”馆主暗示幻兮儿别开口,他机警的双耳听得出四周渐隐又现的窸窣声,更多的是来者不善。
“低头!”馆主一把摁低幻兮儿的头埋进自己的怀里,前阵没身避现的奴人这次光明正大地要袭击馆主。
“你是谁?”馆主不断避退,刚刚摁到幻兮儿脑袋的手让他瞥到了腥红的鲜血,为了避免巨大的打斗动静加剧她的伤势,馆主只退不攻。
“阁下有话好好说,在下是逍遥馆馆主,无心扰您安生。”馆主客气回应,他的心里只是想着尽快安抚下他,好为幻兮儿包扎伤处。
“安生?”来人依旧暴怒着脾气使招儿,他厉声喝问,“你们逍遥馆毁了花娘的那刻起,就没想过让自己人好好活着!既然如此,你们也别活了!全给花娘殉葬好了!”他又要扬起刚刚毒杀了大兽的袖袋,幻兮儿亲眼瞧见过他袖兜里的厉害,不想牵累馆主的她立马冲着他嚷道:“我是绝杀女主的女儿幻兮儿!”
“不可能!花娘何曾有过子嗣!”那人听讶了心,扬起的袖袋也止在了半空。
“何必欺瞒自己,其实你早就知道花娘有孕一胎,你种的这满底离心草不过也是为了唤后主归来罢了,不然兮儿又如何会偏离了道儿被逼陷在了黏潭里。”馆主宛若心窝贼,简约几句就把奴人的心意看得一清二透。
“胡说!”他怒不可遏地呵训俩人,“主子的事哪轮得到你们瞎扯。”大手一挥,满满袖袋里的毒粉全洒向二人。
“小心,兮儿。”馆主下意识地背过身挡护住幻兮儿,可这样一来,那奴人反倒捡了一份便宜,从馆主背后极力击打了一掌。
这对馆主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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