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左风的能力超过幻空,能够提前察觉到破碎规则之力不足的问题,而是左风能够借助灵魂当中融合的那部分心核,感应到那缕破碎规则之力的具体情况,估算之后才得出的结论。

当左风发现问题的同时,幻空也已经同样察觉到了,只不过他必须要先利用那部分破碎的规则之力,将其凝炼成符文后融入到阵法当中。而在做完这一切以后,九黎那边却没有立刻行动,或者说九黎那边已经在行动,只是看起来没有那么明显。

片刻之后九黎才有了反应,那是一缕特殊的规则之力,也就是正在破碎的规则之力,从某一处区域中被剥离了出来。

大家最多能够看到一缕规则之力出现,而只有幻空和左风才能够看出来,为了这一缕破碎规则之力,九黎到底要付出多少努力。

‘哎,也并非是九黎不够努力,而是它要做到将规则之力在破碎的过程中,单独控制并剥离出来,的确有着不小的困难,光是弄出现在这些,对于他来说也已经很困难了。’

幻空并没有催促,可是九黎心中却暗自焦急,幻空所需要的能量很重要,这一点都不需幻空具体解释。九黎作为凤雀一族,本身就对规则之力的变化很敏感,因此当那破碎规则之力融入阵法的一刻,它就已经能够清晰地捕捉到,同时也明白这股规则之力无可替代。

虽然并未催促,自然不是幻空心中不焦急,他其实已经急地心中快要着火了。然而他更清楚的是,眼前这种情况并不会因为自己着急,或者是催促九黎就能够有什么效果,相反催促九黎,反而有可能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幻空很清楚单独分离出,一部分破碎的规则之力,到底有多么困难。它必须要做到绝对的专注,如果因为催促而无法集中精神,那情况会比现在还要糟糕。

面对眼前这种状况,幻空心中感到一阵阵的烦躁,他清楚要想通过阵法传送,将其中的人送出去,唯有眼前这一种方法可行,而要实现这种方法,就只有依靠九黎剥离出来的破碎规则之力。

‘难道是走进了死路?若是此法真的无法实现,那么我是不是要考虑,开辟通道让大家从这里离开那个方法?’

幻空忍不住在心里问自己,可是他很清楚,即便是换了另外一种方法,情况也未必就会好转。

不管是修改和调整阵法,这些都在幻空最擅长的领域中,哪怕再困难他起码不会失去方向,每一步都能够做到心中有数。即便遇到棘手的问题,比如发现空间群周围处于破碎的状态后,他并没有用太长时间就想到了解决的方法,虽然这方法需要很多的破碎规则。

如果是换做其它方法,幻空就必须要重新考虑和计划,这几乎是等于是从零开始,甚至不像是用阵法传送,最起码还有一座阵法用来调整和修改。

既然是从零开始,那么所要面对的问题也都是新的,幻空无法判断都会有怎样的问题,自然也不敢保证所有问题自己都能够想到办法解决。因此幻空虽然之前提出了另外一种方式,可是他却不敢轻易尝试。

在幻空感到左右为难之际,还有一处激烈的战斗,在外人所无法知晓的情况下正在进行中。

左风连续躲避开了暴熊的攻击,而随着彼此交手的时间越长,左风反而逐渐占据了一些优势。

最重要的一点在于心态,在芥子世界当中,虽然来到这里的是本体,并非直接掌握芥子世界的分身,可终究分身也同样受到左风本体的控制。因此现在的左风,从心态上就要更加放松。

反观那只暴熊的心态,此刻已经快要丧失理智,它在疯狂地发动攻击,却也显示出来其心中有些发虚。

要知道这暴熊的肉体和灵魂,都来自于那名鬼魈阁武者,而这鬼魈阁武者之前,就是亲眼看到左风打了一个响指,自己就直接身体破碎了。

他本身可是拥有凝念期的修为,虽然境界和修为都不稳,然而在他的想象中,能够将自己如此轻易的抹杀掉,那至少也得神念期那种强者,而且还需要是借助特殊的功法和武技,才能够办得到。

结果眼前这看似人畜无害,甚至面容清秀带着几分女子味道的青年,竟然就那么轻轻松松地“一下”,自己就像是落地的西瓜般化作一团血肉。

这名鬼魈阁武者,感觉自己已经彻底死去,带着恐惧、愤怒、不甘和疑惑重重情绪,就这样直接被灭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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