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声起,月兔沙拉闭目,双臂微微张开,缓缓捧到胸前,双目渐渐打开,宛如月之阴晴圆缺。乐声渐快,舞步也随之加快,轻纱飞舞于眼前,仿佛璀璨星空中绽放出的一支月之花。乐声协奏,月之花飞舞于空中,花瓣瞬间飞向星空,迸发出自己的光芒,又急速下落,好像流星雨从天而降!曲末,舞步舒缓了下来,夜似乎又要变得沉静。曲终,月裳微微铺于地上,月兔回眸一笑,观舞者这才发觉,夜并没有沉静,而是在圆月当空的夜晚,已经绽放出了满世界的月之花!

兔狱长目瞪口呆地看着,甚至,整个舞曲结束前,都忘了自己将酒樽举到了半空中。

狐叔也很惊讶,心里暗自夸奖: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达到这种程度?可以说是天才,不对,应该说是天才中的天才!不愧是她的孩子!

月兔行乐礼,向兔狱长问道:“公子觉得如何呀?”

兔狱长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将樽举到半空中,反应了过来,一口将酒喝掉,说道:“美,太美了,美不胜收!”

所有兔乐姬移到厅侧,继续奏乐。

月兔缓缓走向自己桌,双手捧起了桌上的白玉壶,轻轻走向了兔狱长。

兔狱长变得十分紧张,狠狠啃了一口月饼,又拿着坛子在给自己灌酒,用于壮胆。

月兔坐于兔狱长身旁,略带羞涩地说道:“为了表示对公子的谢意,本宫愿意亲自给公子斟酒,望公子不嫌弃。”

兔狱长瞬间清醒一大半,又慌了起来,头朝着一边,双手捧着樽,连忙说道:“不甚感激!”

月兔将酒倒入樽内,只见兔狱长一口将满樽酒饮下,仿佛沉醉于梦中一般。

“公子怎么这么急呢,”月兔稍有抱怨地说道,“我本想与公子对饮。”

兔狱长突然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桌上多了一个白玉樽,正是月兔的酒樽。察觉到月兔有些怨言,连忙起身行礼道歉:“月兔大人,我这个笨兔子没察觉到真是对不起,请月兔大人再给我一次机会。”

月兔放下抱怨的表情,恢复平静,微微皱着眉头,说道:“看在公子帮我的份上,这次就原谅公子好了。”

兔狱长连声道谢,并重新入座。月兔将酒樽重新斟满,举起酒樽,相互干杯之后,两只都停止了动作。

月兔脸微微发红,眼睛看着侧面,小声说道:“请公子先饮。”

兔狱长有些不好意思,想表达对月兔的尊敬,于是说道:“请月兔大人先饮。”

狐叔见状,轻咳了两声,两只的察觉,脸立刻都红了起来。

“兔部,这就是你不懂女孩子了吧,”狐叔笑着说道,“女孩子是怕被你看到喝酒的样子不好意思。”

兔狱长恍然大悟,赶紧饮下樽中的酒,饮完后看着月兔。

“公子怎么这么快,我还没有喝呢。”月兔又略显抱怨。

兔狱长挠了挠头,眯着眼笑着说道:“月兔大人就再原谅我一次吧,我这笨兔子真是笨手笨脚的,请月兔大人不要生气。”

“好吧,下不为例。”月兔腼腆地说道。

于是,月兔重新给兔狱长斟好酒。这次,在兔狱长饮酒过程中,月兔也将樽内的酒饮了下去。

这时,沙拉的内心有些痛苦:这酒好辣,还是喝不惯酒,不知道他们怎么能喝得进去,唉,算了,我忍了!

狐叔见状,感觉计划进行很顺利:这酒壶是鸳鸯壶,上方的壶盖是机关,转动到不同角度,出来的是不同的酒。而给兔部斟的酒里面是放有迷药的,为避免察觉,特意冲淡了一些,但三樽的话,应该有个十分钟就差不多了,那么,剩下的就是这最后的十分钟。

“月兔大人,”狐叔说道,“既然要表达对兔部的谢意,我建议月兔大人再舞一曲,月兔大人觉得如何?”

月兔准备按照剧本答应,但这时,兔狱长却一摆手,带着醉意说道:“我要月兔大人给我斟酒,对饮!”

月兔有些尴尬,说道:“我还是跳舞给公子道谢吧?”

“不行,”兔狱长将樽捧向月兔,“月兔大人不给本笨兔面子?”

月兔尴尬看着狐叔,狐叔使了使眼色。

月兔看到眼色,强忍着心中的抗拒,转过头对兔狱长说道:“那就依公子吧。”

兔狱长示意了一下自己的酒樽,月兔无奈将彼此的樽再次盛满,两只又喝下,又盛满

狐叔略带同情地看着月兔,心中说道:看来先前准备的催眠舞曲是用不上了。小沙拉,忍住啊,就看你了,加油!

兔狱长在原地坐着开始打晃。月兔继续斟着酒,但兔狱长趁着月兔斟酒的瞬间,借着醉意,一下扑到了月兔怀里,露出痴汉的表情。

这时,月兔露出厌烦的表情,用右手紧紧握住酒壶巴子,抬了起来。

狐叔见状,赶紧起身,准备阻止,但为时已晚。

只见月兔使劲将壶向兔狱长后脑勺砸去!

壶粉碎!兔狱长晕厥!狐叔目瞪口呆!

“月兔大人!你这”狐叔连忙说道。

月兔挠了挠头,略带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啊。”

狐叔叹了口气,对周围兔乐姬命令道:“今天的事不准说出去!下去吧!”

兔乐姬们行乐礼,告退。

沙拉走到狐叔面前,小声说道:“狐叔,我不是说了吗?来了打晕就行了,这不一样了么?”

“等一下,还是有些不同的,”狐叔走到兔狱长身边,看了一下状况,继续说道,“看来一方面是醉酒,另一方面是迷药,他后面有些神志不清了。”

狐叔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我们先将他抬到你的房间,我有办法。”

狐叔将计策告知沙拉,沙拉微微一笑。但沙拉突然感觉身体不对劲,捂着嘴,赶紧跑向卫生间

狐叔在原地等着,自言自语道:“看来,小月兔的酒量还是得练一练呀。”

“月兔大人,再来一樽”兔狱长含糊地说着梦话。

狐叔看着兔狱长,微微一笑,说道:“总之,姑且算是成功了。”

沙拉返回,与狐叔将兔狱长安置到屋内。

之后,狐叔给沙拉化了妆,沙拉换上了兔狱长的衣服。

“嗯,看上去确实不错,连我都快认不出了。”狐叔说道。

沙拉照着镜子,捏捏脸和耳朵,说道:“不愧是狐叔,真有你的!”

“快去吧,晚了怕生变故。”狐叔嘱咐道。

这时,沙拉觉得衣服有点难闻,用鼻子接近闻了闻又立刻狼狈地跑向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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