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眨眨眼,东宫中的花酿是在司马北和涵虚真人的“见证”下埋到桃树下的,说了桃花开了就能取出来喝了,二人可是垂涎许久,这会儿自己没把酒带出来,二人虎视眈眈,那几坛子花酿是别想再要了,萧徵显然也是明白这点,所以只字未提去东宫取酒的事,只说去取了梅花来,让浅浅重新酿。
浅浅想了想,笑道,“行啊,只要你取了梅花来,我就酿酒,等酒好了,就给你留几坛子。”
“就这么说定了!”萧徵兴冲冲地喊来了青葙,吩咐他去摘些梅花来,越多越好,至于去哪儿,他不管。
青葙挠挠头,对萧徵这没头没脑的要求有些奇怪,但还是点点头,应声准备下去办了。
“等下,梅花要挑将开未开的,花苞的味太涩,已开的梅花味道太浓郁。”浅浅见着青葙稀里糊涂地要下去,连忙喊住他又吩咐了一句。
青葙这才了然,原来是姑娘需要啊,大概又是要做什么新奇的好吃的了,想到这里,青葙就兴奋地搓了搓手,屁颠屁颠地去办事了。
“让他办点事磨磨蹭蹭,听到有好吃的就屁颠屁颠的!”萧徵见了青葙的模样,也是笑着骂了一句。
浅浅莞尔,想到今日萧徵去上了早朝,便多嘴问了句,“今日回来的挺早,早朝上没吵起来吗?”三皇子的事虽然已经定下,但是涉案的官员众多,朝堂上自然还是会有一番争执。
“吵了,不过父皇当堂拖下去杖毙了一个三品官员,那些人就闭嘴了。”萧徵将朝堂上的事简单与浅浅说了一番,略去了那些血腥的部分。
浅浅有些讶然,“皇上这么做,不怕史官将他写成昏君吗?”
“朝堂太乱,到处都是老三的人,不用强硬的手段,怕是压不下去,若是将那些涉案的全捋下来,朝廷就要大换血,一时之间还找不到这么多能用的人,而且朝堂动荡,对民生不利,也会使整个京城人心惶惶。”萧徵倒是耐心为浅浅解释了几句,心中丝毫没觉得女子干政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殿中的人都已经被遣了下去,只留下青烟与青莲两个心腹,所以浅浅与萧徵二人说话也没什么顾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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