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前上司都这么通情达理了,马前终于收下了这不仅是代表静嘉夫人,也是代表梁总心意的钱了,而袁月一看到这备受感动的一幕也对静嘉和梁涛使出全力特意说了一声“谢谢”。
然后静嘉和梁涛为了顾及这对苦命鸳鸯的感受就先走了。
等他们一走,马前就特意用手机放了婚礼进行曲,然后郑重地给此刻已经只能躺在床上的袁月戴好了戒指,而袁月也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为马前戴好了戒指,之后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就只是默默地相互深情注视着对方的眼睛好一会,但这此处无声胜有声的恩爱场面却足矣羡煞旁人了。
然后马前觉得妻子现在又该好好休息了,遂就习惯性地为她盖紧被子并直到她又再次彻底入睡才安静地离开去继续为她奔波求医去了,虽然他非常明白不管怎么努力都是徒劳,但是不这么做他的心里根本不会好受,他也想以这个方式更多地爱妻子一点。
静嘉一和梁涛回来就一直为袁月的悲惨遭遇难过地吃不下饭,虽然梁涛一直在劝她,但因为又受到了这个新刺激所以已然使她更对自己和梁涛的未来没信心了并再次提出了离婚,梁涛一看到妻子的心病又在加重顿时就更不知如何是好了,但他眼下除了更加小心翼翼地照顾呵护着妻子以外也没别的办法了,他只盼着上天别再让妻子受到新的刺激了。
可没想到过了不久上天就给妻子带来了新的刺激,就在今天这个即使到了中午但天空还是那么灰蒙蒙的时候,梁涛接到了监狱的电话说柴岩川可能应该撑不过今天了并建议还是尽快赶来见他最后一面吧。
于是梁涛就又和静嘉提了并想试图以这个机会解开她的心结,而静嘉虽然再也不想见到这个畜生了但是一想到如果错过了鉴证这个畜生真正的最后一面的机会那就有些对不起晓晶似的,于是只好勉强答应了。
当梁涛带静嘉到病房时,柴母早已哭得不成样子并再也顾不得欺负静嘉了,梁父则还只是在哀声连连地叹着气,这时正陷入极度昏迷的柴岩川似乎回光返照似的突然睁开眼了,然后他那浑浊的双眼一看清在场的所有人时,马上又犯浑道:“我混到今天这个地步全是你们害的。”
同时他立刻对梁父提道:“爸,从小我就把你当成我心里的神啊,可你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哥哥你知道我有多不甘心吗?”
梁父一听这话马上解释道:“我并没有对你哥哥偏心啊,我一直都是在公平地对待你和你哥啊。”
但柴岩川则没有理会,同时他特意对他妈冰冷地提道:“妈,从小你就什么都纵容我所以才造就了我一辈子的噩梦的如果你也像爸爸那样对我哥似的好好教育我至于有今天吗?我恨你。”
小儿子的这番与以往大相径庭的话顿时让柴母不再哭泣并哑口无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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