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世琛的目光从书本里抬起来，轻轻勾了勾嘴角，伸手一把将陆千舟捞过来，邀功道。
“嗯，对啊，我怎么这么厉害，有奖励吗？”
陆千舟脸一红，瞪了吴世琛一眼，凶巴巴地训斥道。
“怎么老是想着奖励，快给我说说，你怎么找到这张照片的，难道你是什么考古专家？”
陆千舟语气里的那丝调侃，吴世琛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伸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听她惊呼一声，才满意地开口解释起来。
“运气好，加上给出的钱够多。”
陆千舟抬手就在吴世琛胸前拧了一下，这算哪门子解释。
吴世琛捉住陆千舟的手，笑着亲吻了一下她的指尖。
“怎么这么着急啊，陆总。
在你之前开始着手调查顾暖和左小清之间的事时，我就从另一个方向去搜集一些证据，虽然已经过了几年了，并且外界都不知道顾森还有一个这么小的女儿。
但是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呢，当年顾森在国的贡献巨大，知名度自然也不低，自然就有认识他们的人。
那张照片的主人算得上是顾森的粉丝，十分喜欢顾森在专业领域上提出的那些观点，一次偶然碰到了一家三口……”
“所以就作为粉丝拍下了这张照片？”陆千舟大概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吴世琛点点头，“是的，毕竟外界都不知道顾森还有一个小女儿的事情，这位粉丝怕顾森知道了会让他删掉这张合影，所以一直偷偷保存着。”
陆千舟斜了一眼吴世琛，好奇道，“那他怎么愿意把照片给你？难道钱可以买断一个粉丝这几年对顾森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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