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钥愣了愣，吞吞吐吐地问道，“什……什么……杀人凶手？”
顾森见左钥身形晃了晃，叹了口气，把她扶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将手机打开递给她看。
“刚刚……”顾森的眼眸里是沉痛不已的情绪，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说明这件事情，“你还记得那个给小清出具检测报告的人吗？”
左钥点点头，她怎么可能不记得。
当年那具已经容貌尽毁的孩童尸体之所以会被认为是顾清，正是这个人给出的结论。
“我记得，你的徒弟，他怎么了？不是辞职了吗？”
“老婆，他已经录了视频作证，当年是收受了顾暖的好处，才愿意冒险作假的。而且清清之所以会突然生病，也是他们合谋的。”
顾暖缩在床上，拉过刚刚左钥扔过的电脑快速地搜索起来。
不可能的，那个人怎么可能背叛她？
他不是说爱她，愿意为她付出一切的吗？
你们可以叫我，我是顾森先生曾经的徒弟，他教给我非常多的知识，并且从来不吝啬资源，能跟着顾森先生学习，并且在毕业之后进入他的心理事务所工作，真的是非常有成就感的事。
而明明是对我这样好的人，我却对他恩将仇报了。
我那时候年轻，又是个天生浪漫的人，顾家的长女，现在我才知道是养女的顾暖，那时候美丽、活泼，富有活力，是的，我对她的魅力情不自禁了。
她每出现在我面前一次，我都觉得我更爱她了，爱到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所以在她哭着来找我时，我忽略了内心的不安和对老师的歉疚，妥协了……
视频放到这里，顾暖连连用力戳着屏幕要关掉它。
“不，不是这样的，爸妈，我没有，真的没有。”
顾森目光沉沉，竟像是第一次看清这个一直让他引以为傲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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