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血王战败后迁怒黑暗神殿,将神殿毁了,若是真的是玉他们告诉的,血王怎么会做这种事?”

“大祭司活着他当然不敢,大祭司死了,加上幻蛤让他变得喜怒无常,毁掉神殿他做的出来。你不会相信他说的话了吧?”

“他是聋,又不是蠢。他明知道太逆认为是他们在帮助幽溟,他还敢来找你,要么就是无处可去,要么就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也希望九牛口的事不是他做的,但事实就在那里,所有人都说是他们告知幽溟。他是我的弟弟,是太逆的弃婴,还是太逆的叛徒!”阿锤微怒道。

望看了看他的脸色,道:“好了,不提他了,做饭去吧。”

“我们干了一天的活。你就不能做饭吗?”阿锤不满道。

望不以为意,口中发出啧啧的声音,对阿锤的问题避而不答。

阿锤转身去做饭,口中嘀咕着:“好吃懒做,整天除了晒太阳什么也不做,早晚被圣城抓回去。”

望知道阿锤心情不好,讪讪地拖着躺椅回到屋中,没有在意阿锤的骂声。

仲秋,阿锤接到太沧的来信,被告知沧的妻子葡产下一子,起名为汰。

他没有前去太沧祝贺,继续清理锤隐湾的礁石。自从云朵醒来后,他清理起来变得省力多了。

云朵成为了水神珠的新主人,成为了新的水神。她身体的暗疾也完全消失,不但继承了水神珠,她还继承了霓儿的那朵包裹着黑水的水戎花种。

她每天除了教导孩子们,闲暇时就来到海崖边,催动神力,分开海水,露出下面的礁石,让阿锤、阿呆、蛤蛮儿卖力干上一阵。

她对神力的掌控渐渐地越来越得心应手,分开海水的时间也变得越来越长。

进入冬季后,阿锤歇工,专心训练孩子们。

这些孩子大部分是没有达到标准而被抛弃的健全孩子,只有一少部分是因为残缺被抛弃的孩子。

虽然他们不像太逆同龄孩子那般健壮,但也比得上神域其他国家同龄孩子。

在阿锤收养这些孩子之处,太逆之中又不少人诟病此事,但自从他对外宣称这些孩子是战神殿的祭司后,异议之声渐弱。

当他们看到这些孩子的训练比他们还要刻苦拼命后,异议之声渐无。

金阳历2531年春,当阿锤准备再次开工时,玉又来到了锤隐湾并带来一个人。

“我说过,九牛口的那条小路不是我和师父告诉幽溟的,是你们太逆的士兵告诉的。”玉将那人掷在地上。

那人爬起身,看到阿锤,顿时泪如涌泉,跪着向阿锤挪动。

阿锤在看到那人时,已经相信了玉的话。

“阿锤,放过我吧,我错了,是我贪生怕死。都怪阿土,是他骗我的。”

“锤大人,求求你看在咱们都是十一村的份上放了我吧。”

阿锤看着向他爬过来的阿胖,抬头看向玉,问道:“那个呢?”

“那个知道我要带他们回太逆,自杀了。”

阿锤咬着牙,一把薅着阿胖的衣襟,朝着王城走去。

王城战神殿前,阿锤将他扔在广场上,然后叫人召集所有的逆行者。

“他才是九牛口真正的告密者,另一个害怕受到惩罚自杀。阿胖,承认你的罪行吧。”

阿胖伏在地上,使劲地磕着头,哀求道:“都是阿土的错,是他怂恿我的,我也是受害者,求求大人们放过我。”

广场上的逆行者们皆是怒目而视,攥紧了拳头,牙咬得咯吱吱直响。

“他说他也是被那个叛徒所骗,这怪不得他,先将他关起来吧。”

“阿逆桑,你什么意思?”阿锤怒道。

“我说先将他关起来。”

“穆!”阿锤叫道。

站在他身边再也忍不住的穆握着一把太逆刀冲了上去,随后广场上的逆行者们一拥而上,人群将阿胖淹没。

“你……”

阿逆桑点指着阿锤,说不话来。

阿锤转身进入战神殿,没有理会他。

片刻后,逆行者们散去,广场上留下一摊血迹。

穆拎着沾满血迹的太逆刀,进了神殿,跪在阿逆达的雕像旁,突然留下泪来,但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哭什么?太逆只有流血的逆行者,没有流泪的的逆行者!”阿锤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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