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凭借人力难以应对,我们只要招募魔法师来进行战斗就好了,听说在魔法师之中也是有着能够防御大范围魔法攻击的方法的。”看着失落的众人,我对他们说道。
“这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实了,关键是我们能够招募到多少魔法师。而其他国家又能招募到多少魔法师。”博纳对我说道。
“好在安东尼奥也算是魔术学院的董事之一,这种事情我们还是有些优势的吧。”我对博纳说道。
“话虽然这样说,但是事实又是另外一回事。大家都知道龙骑兵的厉害,可是除了安格拉,哪个帝国又能供养得起大量的龙骑兵呢?”麦卡锡对我说道。
“如果是钱的问题,我想还是有办法解决的。对于魔法师来说,钱虽然不是目的,但却是他们达成目的的重要手段。”我对麦卡锡说道。
“是这样吗?看来今后还要拜托宰相大人了。”麦卡锡像是突然明悟了一样对我躬身说道,连带着博纳和霍耶尔都露出了异讶的表情。因为在帝国之中,麦卡锡代表的是一种中间势力,他还从来没有这样对其他人低头过。
不过,这也令我明白了大家到底在意的是什么,战争与战斗其实本质上还是相同的,事前的准备对于结果的导向具有重要的引导意义,立于不败之地的人自然敢于应对来自各方的挑战。如果我能够在财政上给予军队足够的保障,那么这些人或许能够发挥出更加强大的实力也说不定。
这是我第一次认识到了自己在帝国之中的价值所在,从这一刻开始,我的心中不再只有阿弗洛狄忒,而是融入了整个安东尼奥帝国。
“放心吧,如果是财政的话,我会保证对军队的支持的。”我对麦卡锡保证道,同时也是说给博纳与霍耶尔听。
“既然大人如此确定,那么霍耶尔愿意成为大人手中之剑。”霍耶尔的表态吓了博纳一大跳,就连麦卡锡都露出了吃惊的表情,毕竟,在安东尼奥帝国,军政一体皆为亚瑟掌控。像霍耶尔这样公开表态会带来何种影响,几乎是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
“一切为了安东尼奥。”我对霍耶尔说道,同时也是说给其他两人听。
“一切为了安东尼奥!”麦卡锡三人同声说道。
我不想切割亚瑟的势力,因为这样势必会给帝国的政局带来动荡。
当然,更加根本的原因,是我并不了解霍耶尔这个人,到底他是出于何种目的,我还不能知晓。在政治斗争上,永远没有迟到一说,最后出手才是拥有大量底牌的人选择的手法,而那些没有足够底牌的人,只要不是蠢货,就会明白自己该如何选择。
虽然绕道安格拉帝国,但由于补给无碍,道路通畅,反倒比我们前往金门要塞时所花的时间少得多。帕特里克没有与我们汇合,而是直接从密西西比境内预先返回了安东尼奥。雷诺的部队也没有与我们汇合,而是转道密西西比,占领了密西西比与安东尼奥边境的彭罗斯enrse高地,算是给此次出兵为帝国做出了一个交代。
“一个人在喝闷酒?”泽尔达端着酒杯来到了我坐的高椅前说道。
“要一起喝一杯吗?”我对她说道。
“深感荣幸。”说着,泽尔达坐到了我的对面。
“还以为你只会出现在红月那种高级俱乐部里。”我对她说道。
“俱乐部是否高级,那要看它招待什么样的客人,而不是它的装修和消费。”泽尔达微笑着对我说道。
“是吗?你怎么来这里了?“我对她问道。
“我是看着你进来后才进来的,之前一直在那边看着你,可惜你没看到我。”泽尔达对我说道。
“那样的话为什么要坐在我的对面?”借着微醉,我对泽尔达说道。
“只是怕你介意。”说着,泽尔达真的把自己的椅子移到了我的旁边。
“有什么介意的?”我没话找话的说道。
“一般人都会与魔术师保持距离,这样他们就会稍稍增加一点安全感。”泽尔达笑着说道。
“你是说我不相信自己的刀吗?”我装作傲慢的语气对她说道。
“刀能斩断有形之物,却无法斩断人心不是吗?”泽尔达略带挑衅的说道。
“说得也是,总感觉在道理上说不过你呢。”我对泽尔达笑道。
“你好像很不擅长应付主动的女人呢。”泽尔达靠近我说道。
“说得也是。”我直接肯定的说道。是啊,索尔达娜就是这样一步步接近我的,如今,她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说来听听。”泽尔达为我斟满酒杯说道。
“无非就是公务上的事情而已。”我对泽尔达说道。
“说实话。”泽尔达贴近我的耳边说道,这种感觉让我的内心泛起波澜。
“在金门要塞,我见证了一个时代的结束。”我对泽尔达说出了连对帕特里克与亚瑟都没有说出口的话。
“帕斯塔?”泽尔达低声说道。
“你很熟悉吗?”我问道。
“魔法界的一个异类。”泽尔达冷静的评价道。
“听起来好像不受人待见似的?”我对泽尔达问道。
“破坏时代规矩的人,您觉得会受人待见吗?”泽尔达反问道。
“是吗?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这么看我的。”我把自己心底的感受对泽尔达说了出来。
“呵呵,就算不受人待见,但是却绝对受人仰望。”泽尔达似乎在用给帕斯塔的评价来开解我。
“集权一身也必集怨一身是吗?”我对她说道。
“被人嫉妒就是对于存在最好的证明,你不这样认为吗?”泽尔达对我说道。
“我没想过。”我对她说道。
“是吗?我还以为你是这样的人呢?否则,为什么要独树一帜呢?”泽尔达对我说道。
“独树一帜?或许是吧,没有立场的人在立场焦灼中也算是异类呢。”我明白了泽尔达所说的意思。在这个缤纷繁杂的世界里,没有颜色,也是一种颜色。
“不论如何,能够意识得到就是好事。”泽尔达挽着我的手臂对我说道。
看来我是真的醉了,否则不会带着泽尔达开了一间房间休息。不知道我们今后会如何,但是只有这一刻,我想与她在一起。
“你很熟练呢。”泽尔达躺在我的肩膀上对我说道。
“魔法师并不以体力见长呢。”我抱着她说道。
“也是有例外的。”泽尔达把脸埋在我的胸口说道。
“比如说,帕斯塔?”我对她说道。我们不是少年之人,激情之后自然还是会回归应有的话题。
“帕斯塔这个人很神秘。”泽尔达对我说道。
“哪里神秘了?”我对她说道。
“大陆上从来没有出现过同时成为勇者与魔导师的存在。”泽尔达对我说道。
“勇者不是也都会用一些魔法吗?”我对她说道。
“那也是一定程度的魔法而已,就算是偶尔会达到魔导师的级别,那也是少数了。可是对于帕斯塔来说,这个规则似乎并不适用。”泽尔达说道。
“是因为他在魔法的方面已经达到魔导师的程度了吗?”我对她问道。
“这已经是另一个层面的问题了。他的魔法是魔术协会完全无法理解的魔法,似乎是来源于不同于我们的魔术体系的真正的魔法。”泽尔达皱着眉说道。
“超出界限不可理解吗?”我对她问道。
“没有超出界限,只是单纯的无法理解。”泽尔达说道。
“你的说法我反倒不能理解了。”我握着她的胸部说道,她的胸型很漂亮,非常柔软。
“轻一点。”泽尔达说道。
“好的。”我说道。
“帕斯塔的魔法在威力上并没有超出魔术界的预计,在历史上也有一些大魔导师的魔法威力与其大致相仿。可是,他所拥有的不仅仅是强大的魔法,还有勇力。我想在这方面你能给他一个正确的评价吧?”泽尔达对我说道。
“帕斯塔的力量确实很强,但是也没有达到那些力量异常的剑士那种程度,而且在剑术方面,他的缺点十分明显,相对来说,还没有达到一个令我无法评估的程度,不过这些对于勇者来说,也都是正常的状态。本来,勇者就不是剑士,他们所拥有的某种东西本来就是剑士所不具备的。”我对泽尔达说道。
“正常的勇者与正常的大魔导师,这就是不正常的帕斯塔。”泽尔达对我说道。
“你这是什么逻辑?”我对她问道。
“一个人是不能同时在两个方面都能达到的。这点你应该再了解不过了吧。而在魔术界,这种情况要更加的公平与合理,人类的魔力是有界限的,而帕斯塔的魔力似乎超过了这个界限。”泽尔达有些疑惑的说道。
“你是想说他是一个在各个基础能力方面都达到的人吗?”我对她说道。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朱尼尔,我们是不完整的,注定无法在所有领域达到。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泽尔达有些寞落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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