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哎，一言难尽，无论是生活污水的收集池，还是养殖废水的调节池，那个气味可谓让人印象深刻。
而实际上，张妈说的没错，瘾君子的气味也是相当恶心，尤其是对张凯这样六觉灵敏的人来说。
气味分析，工作非常琐碎，而且极度需要耐性。张凯交给小蓝去做，气味粗分几类后，他便开始编写气味识别的算法程序。
这个行当的工作，极为顺手，华语编程用于控制硬件系统，效率杠杠滴。尤其是张凯的各部分硬件都是使用了华语编程的下位程序。硬件本身也是使用华语编程设计，所以才有如此高的效率。
工作很繁琐，但是难不倒张凯，分析工作稳步推进。张凯每天准时上下班，一边研发，一边还要关注着潜艇的去向。
第二天，分析出成分，强忍恶心，经过数次配置，数次调整，最终得出完整的成分比例。
第三天，开始制作受体，基于硅钠米线的气味识别生物传感器。张凯对它的性能不甚满意，自己设计了一款，与自己的算法更加匹配的传感器。
第四天，此时潜艇已然抵达印度洋中部，只要再过一天便可进入波斯湾。受体部分工作也进入尾声。
如果只是大批传感器矩阵，那也太简陋了。
张凯把所有的一切集成在一起，做成一支气味检测仪，外观跟金属检测仪相似。
咦，张凯感觉还可以再改进些，然后就把金属检测的功能集成在气味检测仪上。
张凯拿着检测仪，分别做了几次试验，完全正确。
得嘞，任务完成！
张凯喊来关皓，让他把这气味检测仪交给李洛平，并交代了具体的使用方法，然后就下班回去了。
回去，张凯检查了潜艇航行收集到的所有数据，没有出现过磕碰，海洋的洋流盐度密度温度等等信息都收集在手。
这些数据非常重要，它能直接影响潜艇的航行状态，影响潜艇的武器使用。
为什么一般潜艇不会深入上千米航行，这也是他的武器使用有关。海水深度到了这个程度，海水分层也会非常厉害。
潜艇发射武器攻击海面舰艇时候，武器经过不同海水层的时候，偏移量非常之大。可以这么说，打中全靠运气。
这样，潜艇的威慑力就会降低，既然没威胁，那也就是没作用。
张凯的潜艇没有装备武器，这些数据只是影响航行状态，但是也不能不重视。
夜晚十点，张凯接到李洛平电话，他兴奋道，“老张，你牛比，你这个气味检测仪非常厉害。我自己去试了，一个都漏不了。我决定了，沙子区全部检查口都换这种检测仪。”
“哦！”张凯兴致缺缺道，他正忙着安排潜艇登陆。
李洛平可不管那么多，“我要订1万条。你有没有办法生产？”
一万条？张凯稍微有些兴趣，哎，算了，“可以，我回头跟伍建沙说一声，让他加一条生产线。”
“好嘞。老张，这个周末，我们去烧烤。到时候你看我手艺。”说完，李洛平匆匆挂了。
张凯微微露出笑容，很期待啊，老李牌烧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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