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阑珊把方蔓萝有关古檀树的情报告诉了西门戎,两者进行了较长时间的讨论,最终的讨论结果是三种猜测

第一种,古檀树之所以没有妖化是因为它是类似永恒风暴这样的存在,某种更高位的法术实体和意志,阻止了它整体上的妖化。

第二种,古檀树其实妖化过,但后来被衔烛之龙之类的强力存在给彻底杀死了,这种死亡是有持续效果的,就算是大妖也无法翻盘的那种,而且这一事情发生的时间极为古老,古老到永恒风暴赠与的粗糙历史也不会记录的程度。

第三种,古檀树其实已经妖化了,只不过它妖化的方式比较特殊,巨木旗巨量的灵植、灵兽其实都是古檀树妖化的产物,甚至巨木旗本身的存在也和古檀树妖灵有关。

“总之,目前情况不明,但巨木旗、灵檀岛、古檀树藏着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秘密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再考虑到七首魔姑有关巨木旗必然被玄尸派攻破的预言,这里面有什么幕后黑手也说不定。”

“那我们现在能做什么?”

“除了继续埋头发展之外,当然是坐视巨木旗和玄尸派撕逼,与此同时从拜夜教多拿一些东西出来,另外有关候风道、坤艮宫,说白了也就是巽州、渊州方面的探查,也可以慢慢地搞起来了。”

“用范德华机器人?”

“那是当然,说起来这种攻击力无限接近于零,但隐蔽性好,被摧毁之后迅速自然消散的东西,光用在荒州实在是太屈才了,巽州、渊州,甚至茂州、蛮州都可以去看看嘛,情报这东西,从来就不嫌多。”

“好的,那么对方蔓萝的下一步试验,依然是我全权负责么?”

“那是当然。反正我看你也不舍得把你的蔓萝姐玩死,所以就敞开玩。”

“为什么我觉得这些话歧义很大啊……”

“领会精神即可,不过说实话其实我很希望你能搞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又过了几个时辰,阑珊对方蔓萝下一轮奇丧思心妙病想狂的改造试验开始,虽然并没有想象中开膛破腹撬脑壳拆大腿之类的血腥操作,但其实无论是试验者还是被试验者都清楚真正的“凶险”其实在于微观层面。方蔓萝现在的属性其实是一个能量生物和一个碳基生物的叠加,而在阑珊的改造计划之中,方蔓萝在细胞层面上很难说是什么基的生物了。

“各种物质,各种元素,都应该可以被用作构筑自身的材料,不可挑剔,不可偏颇……”

“对元素的选择范围越大,就意味着适应的范围越大……”

“从原子层面到分子层面,再到亚显微层面和显微层面,层层相扣……”

“庞杂不一定意味着复杂,简单也不一定意味着简略,自然进化是一个刚刚够用就行而非追求极限的过程,与人为改造不是互相拮抗,而是互相弥补的关系……”

“保持人形态一小部分是因为社会认同,一大部分是为了自我认同。无论在身体机能和法术神通上强化到什么境界,你都必须让被改造者看起来像个人,而他/她的自我认同也是人……”

……

如此这般的话语在阑珊脑海中掠过,或者说的更明确一些,恰恰是重复这些话才能让她在高度兴奋中保持平静的心情。虽然参照了西门戎提供的一些模板,但阑珊为方蔓萝设计的强化方案有百分之九十以上是小丫头片子自己的手笔,换句话说这不仅仅是完成一项西门戎交给她的任务,而确实是她自己的“发明”,阑珊希望能通过这一次的成功来证明自己的水准,比如说……

“蔓萝姐,你的肉身和元婴现在是什么感觉?”

“肉身似乎得到了新的力量,但这种力量和普通的法力又不太一样……至于元婴……更奇怪了……为什么我的元婴好像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蔓萝姐,你是觉得自己的元婴更加强大了是么?”

“不……那种怪异的感觉……好像是元婴要弥散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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