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牧榆依旧是宠溺的看着她,觉得此时天上的太阳变得更加的耀眼,河水变得清澈,林间的鸟儿似是两人感情的见证者。
“是啊!他们都应该羡慕你,所以你可要看好我了。”
靖璟珩红了两颊,小声的嘀咕到:“我会的,谁来也不放手。”
靖璟珩听着更是甜蜜的一笑,一个转头看着靖璟珩身上一马平川的胸口,再看着她身上骨骼有些不对劲,看着她问到:“珩儿,你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
她玩弄头发的手动作一顿,低头看着自己的两个对,郁闷的瘪了瘪嘴,不在意的说到:“这个啊!在皇宫中眼线众多,想要瞒天过海,就必须做出牺牲,喝了点药,抑制了身体的发育就变得有有些奇怪了。”
他狭长的眼眸变得深邃,想起以往的种种。有些心疼的说到:“是药三分毒,更何况是喝了十多年的东西,你以前在王府内回忆过往时的头痛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靖璟珩从未想过靖牧榆这般心细,还是说太过于在乎自己,她讪讪一笑将这件事弱化。
“或多或少吧!因为长年吃药,确实是忘记了一些事,母妃后半生都是在悔恨和愧疚中度过,我看着更是心中难受,导致后来的郁郁寡欢的几年,不过好在都过来了,母妃去世后的这些日子我稍微喝了点,总不好让人看出异样。”
她说的轻描淡写,但见证了皇宫的阴谋诡计的靖牧榆怎么会不明白她这些年的艰辛,将靖璟珩搂在怀中,轻轻的一个吻吻在她的额头上。
靖璟珩一笑:“皇叔你真的是大惊小怪了,我真的没有什么。”可不嘛,她能有什么,那都是原主的事,她就是后来吐的很糟心。
“一起都过去了,你现在有何打算,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她骤然感觉心中暖暖的,他没有问她具体的,而是没有理由的陪伴,她看着他说到:“皇叔谢谢你,我真的对皇位没有半分的肖想,这句话真是不知道和多少人说过了,只要最后皇位不到豫王和皇后的手中,其他的我不在乎,我现在只想知道母妃真的是病发而亡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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