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外的民众又骂将起来:

“畜生不如的东西!”

“就知道不该相信你!!把我们的钱还回来!”

“卖国贼!!去死!!!”

府衙娘子拍了一下惊堂木:“肃静。”

九满仓:“我不认罪。”

府衙娘子冷冷道:“你不认罪,那阵前那些因为吃了你送去的粮食导致中毒而死的凰罣国战士们,该去向谁喊冤?”

九满仓:“有人陷害于我。”

“陷害你?”

“不错。我送去的粮食,兵营那边是一定要审查过后,才会被允许收入军粮的。何况我一个土生土长的凰罣国人,在凰罣国赚这么多钱,为什么要和根本没有利益牵连的西番人勾结?”

府衙娘子冷笑,“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来人,传人证物证上堂。”

两个衙役一人带着证人,一人端着物证上前来。

证人是一个头发花白,形神瘦削的男人。

直到他抬起头,九满仓眼里露出了惊愕。

府衙娘子:“九赵氏,你来说说,你是否有见九满仓与西番人有来往?”

赵敏阳依然是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跪在地上细声细气地说道:“我看见西番人有出入九家。和家主有没有来往,我不知晓。”

九满仓:“何年何月何日何时?”

赵敏阳像是一下子被问蒙住了一样,对九满仓看过来的目光整个人狠狠瑟缩了一下,把头低得更低了,似乎很怕她一般,更小声地说了句:“年前吧……记不大清了。”

九满仓又问道:“那当时具体她是出现在何处?长的什么样?做什么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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