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心想……得了,现在如今毫无价值,就被直接一脚踹开,这皇帝翻脸就是快。

韩清忍不住帮忙争取赏赐:“太白写了这么久,人也肯定累了,你难道不应该给他一些应有的赏赐呢?”

李辰刚想说李太白这种两袖清风的潇洒之人,不能用那种铜臭之物去侮辱人家,可是这讽刺的话还没说出口,白玉堂就已经先一步开口了。

“不必如此……我写这些不抱有任何私心,能为江山社稷做点事,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说完,白玉堂还露出了一个十分友好的笑。

只不过,当一个人看另一个人不顺眼的时候,那人连呼吸都错误的,李辰如今看待白玉堂,差不多也是这样。

再友好的笑容,在他看来,也只是虚伪而已。

“先生如此劳累,真就派辆马车送先生回书院,再派两位太医随行伺候。”

得了,白玉堂一点都没有拒绝的意思,心里说这次计划绝对稳了。

“多谢皇上。”

从御书房出来,韩清本来是想跟着一起出来的,但是李辰阻止了他:“你过来,朕有事要问你!”

如此……韩清连送白玉堂一程都被阻止了。

坐着马车,回到崇新书院的时候,白玉堂已经憔悴形销,整个人看起来宛若病入膏肓的垂死之人,把书院里的几位先生都吓得不轻!

尤其是秦慎明和魏子童。

“不就是进宫一趟吗?怎么把自己折腾成了这个样子?”

打发了那些前来探望的学子,秦慎明和魏子童担忧不已的问着白玉堂。

白玉堂躺在床上,让旁边两个负责伺候的太医先下去,这才不带任何感情的把宫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劳累了许久,我会如此憔悴,也在情理之中,也许只要调养几日便会恢复如初了,先生,子童,你们不必担忧。”

魏子童气的直握拳,心直口快的他直接开口骂人了:“堂堂九五之尊竟然如此小肚鸡肠!明知道你身体虚弱,还这样折腾你,这分明就是公报私仇!也难怪我们山长不喜欢他,如此记仇之人,谁会喜欢?”

秦慎明长长的叹了口气,摇摇头说:“皇帝如此重视,也就说明了你写的那治国策略的高明程度,如果不是因为你皇上交恶在先,只怕你入朝为官为相,也不在话下,实在可惜了!”

白玉堂躺在床上,听到这话,不由得咳嗽起来:“先生过誉了,我这直来直往的脾气,不适合在朝为官,先生当初不就是不肯同流合污,才会一怒之下辞官的吗?先生这般的好性子都受不了,何况我这样受不得委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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