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他以前是名门富贾之后,好像家道中落了还是怎么了,就沦落了,安太医出诊的时候碰偶然见他,觉着他、、、、、、孺子可教,就收他做徒弟了。不过也有说他是来找妹妹的,他曾询问过一些人有没有见过一个姑娘来着。也可能是妻子呢,不过大家更希望是妹妹。”

阿寻听完这宫女滔滔不绝的讲述过后,感觉眼前的生人蒙上了一层紫色的薄雾,让人忍不住想知道他。

说话间,许桓轼已经看完诊收拾东西起身了。

“主子怀有双胎比常人更加觉得双腿无力,腰背疼痛,味口不佳,睡不安稳,妊娠反应也严重许多,微臣给主子原来的药方上改几味药材,主子喝了后便可缓解这些症状。”

“有劳了。”

许桓轼微微俯了俯身,起身道:“听闻主子略懂医术,不如微臣在此开方给主子过目后再去捡药?”

纳兰炩觅想了想,点头道:“好,阿寻,拿笔墨纸砚来。”这个人她有种莫名的信任感。

阿寻回神,正上前应了一声准备去拿东西,只听许桓轼道:“不劳烦拿来,微臣同去便好。”

阿寻不知该如何,看了看纳兰炩觅,见她点头才带他去了书房。

这书房其实是摆了书的杂物室罢了,通常也没什么人会进来,偶尔主子们会拿些书看看,笔墨纸砚也只有赫连凄因偶尔用来传信用得较勤。

阿寻推开门后站在一旁让许桓轼先进去,许桓轼拱手表示恭敬后便进去了。

许桓轼大致看了看这里的环境,屋里只有左侧摆放了一台书架,上面摆的书不多,但三层的书架中有一层半都是各种医术或是偏方,这让他很是诧异,尤其还有那本他一直向往的医书。求知欲与同道的吸引力驱使他想要上前拿下那本医书,才上前两步正欲抬手时,他听见一旁传来似乎已经准备好笔墨的声音,不得已止住了这个冲动。

许桓轼走到案台前,阿寻将沾好了墨的笔递给他,他接过笔道了声“多谢”,阿寻便到一旁去了。

许桓轼正准备下笔,见阿寻在一旁闲着,迟疑了一下半请求般的客气语气说道:“寻姑娘可否帮小医湿润一下砚台?”

阿寻愣了愣,知道他是在请自己帮他磨墨,踌躇了几秒才点头过去磨墨。

见她答应,许桓轼才微微一笑,毫无顾虑地写药方。

阿寻磨了半分钟的墨,不自觉慢慢抬眼看向专心致志在纸上笔走龙蛇的人,不禁有产生了许多联想。

他长相微俊,手指少见的修长,提笔有力,下笔利落,身旁仿佛被身体里散发出来的各种药材包围一般,他为什么能给人一种莫名的信任感呢?除去他富家气质的在外,光凭他腹藏锦绣,笔走龙蛇就让人觉得他不可小觑。普通人家可培养不出这样的人来。

“劳烦寻姑娘了。”许桓轼落笔,将纸张提起来晾了晾便折起拿在手中朝门口走去。

阿寻见他写完了,便放下手中的东西在他之前转身离开,许桓轼快出去的时候又回头看了看书架上的书,默默叹息离开了。

阿寻和许桓轼一前一后往纳兰炩觅房间走去,前行没多久,许桓轼并未停步,也未看向阿寻,一边走着,一边问道:“寻姑娘有什么疑惑吗?”

阿寻怔了怔,放慢了脚步,并未停下。

他是在问她吗?他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许桓轼见她五秒不答,轻笑一声继续说道:“寻姑娘今日没少打量小医,不知小医有什么地方让寻姑娘困惑了,寻姑娘但说无妨,小医一定如实解惑。”

阿寻见他都知道了也便没有再遮掩,答道:“第一,刚进遥甄宫的时候,为何要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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