厝薪宫,青鸢跟着余琳娘回来以后,一找到机会便迫不及待拉着白鸳到无人的地方报告她今天重大发现。
“我今天看见紫鸳姐姐了!”
白鸳丝毫没有情感起伏,冷淡地直接否决说道:“你看错了。”
“我不会看错的,她就是紫鸳姐姐!”
“你在哪看见的?”
“封后大典上,在宁妃娘娘身边。”
“紫鸳已经死了,不可能是她。”白鸳一直冷淡否决她的话,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
青鸢将她拦回来,不满道:“那就是紫鸳姐姐,我真的不会看错的!”
白鸳开始变得有些生气,质问道:“她看见你了吗?”隔了一秒,又问道,“她理你了吗?”看着被问住的青鸢,白鸳知道了答案,紫鸳说过从此陌路就必会如此。
“你说的人我见过,她不是紫鸳,别想以前的事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白鸳扔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白鸳说的是,她的确是看见了我却没有回应我,也许真的是我认错了吧,只是相似而已。
青鸢只沉浸在自己的喜悦和疑惑、不解、自我解答之中,并没有注意到白鸳今日格外的冷淡,冷淡得像个没有血肉的人。
苏戚带着宁清洛在椒桓宫里里外外逛了一圈,椒桓宫无比壮阔,光是每个地方看一遍就从下午看到了晚上。
“怎么样,喜欢吗?”
“这里,很像离昭。”
苏戚笑意中带着些庆幸,道:“你看出来了就好,我还怕你感觉不到呢。以后这里就是离昭的缩影,你住在这就像回到了离昭一样,就不会那么想家了。”
宁清洛转身看了苏戚一会儿,拉起他的双手看了看他的手心一面,暗自欣慰。
看来为了修建这个椒桓宫,他下了不少工夫。
“怎么了?”苏戚不解她为何要看着自己的手浅笑。
宁清洛放下他的手,看向他笑了笑,宛如故意藏了莫须有的秘密一样,说道:“没事。”
苏戚也没深究,有些东西意会更有意境。
他看了看她身上沉重的加冕服饰,关怀道:“累不累?”
宁清洛轻轻点点头,戴着这么沉重的头冠,穿着这么厚重的披坎,她早就累了,所以一直不敢有稍大一些的举动,尤其时间越久,越要像个木桩一样,不然随时会被沉重的头冠带到地上去的,那可就起不来了。
苏戚也知道她肯定很累,她这么瘦弱一个,带着一身“加锁”走了“万里山河”,能撑到现在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他将她横抱起,带着她进了房间,取下她沉重的头冠,脱下她厚重的披风坎肩,这样的她瞬间轻盈了许多。
他抬手轻抚她额前被头冠压过的地方,半分心疼半分欣喜道:“你终于是我真正的妻子了。”
宁清洛低下眼娇羞浅笑,苏戚很喜欢她这副含羞草一般的可人模样,正俯身准备亲吻她的唇,谁知她突然退了一步,看了看周围,问道:“宸儿一个人在遥甄宫没事吧?”
扫兴啊!
苏戚扳过她的身子,带着些抑制说道:“他有奶娘和月愁看着,不会有事的。”
“哦。”
“宁儿,我们这么久没有独处过了,今日是我们大婚之日,难得宸儿不在,你不要再想别的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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