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白家明把小圣叫到跟前,关照道:“这一单你好好做”
小圣忽闪着眼睛,对家明哥的话似懂非懂。
“你师父他们在这行做太久了,越做越油滑,”家明哥说,“他虽然是店里红牌,但轻熟男这款没前些年吃香了。无论是年龄优势,还是相貌,你都在你师父之上,挣钱的机会有的是不过,有一句话家明哥还是要跟你说,既然入了这一行,就要放下身段,忘记自己是个大学生,懂咩?”
白家明貌似关爱地替小圣整了整衣襟,惋叹地说:“第一次做女场,哥还真有点不放心不过哥看好你。”说得悲情油然。
法兰克福飞新加坡樟宜机场的航班晚点了。
小圣得知误点信息后,跟人要了一支烟,兀自倚在护栏上吸着。
太累了,好想抽支烟解解乏。
师父说白家明不让小圣做女场是因为白家明是个百分百的基佬。“这孩子才二十岁,做了女场就毁了!”师父说这话是白老板亲口对他说的。师父说白老板从骨子“唔钟意”女人,甚至觉得女人“乞人憎”,要不是为挣钱,“雅郎”连脚都不会让她们插进来。他把小圣看作自己的宝贝,从心底里是不愿意让女人染指的。
小圣不知道师父说得对不对,只当是为自己抱不平。
小圣拿着沏好的茶水,毛巾什么,敲了过道尽头那间p屋的门
“你好,我是sn,老板安排我来做rsnrs私人服务。要是不满意,可以换人的”
那天,小圣穿一件白色领恤,底下是灰色卫裤和人字拖。发型整洁,面容干净,身上看不到黑森森的文身,和一般的不大一样。
法兰克福飞过来的航班终于落地了。小圣抓紧去了趟洗手间,解了手,顺带着漱了漱口。他怕自己残留烟味,毕竟是接一位女士。
女士叫高亚,这是她自己告诉小圣的。看上去三十多岁年纪,不像是全职太太,身上有职业女性的气质。至于做哪一行,小圣没问,他从不打听这些,除非客人主动说。
小圣自己的信息也很少透露给客人。那次,高姐问他几岁,他迟疑了一下,说“二十六。”为什么要把自己说大那么多,小圣自己也不明白。高姐倒也没有怀疑。
下机客人差不多走完,还没有见到高姐身影,小圣在“rr”等得有点心焦,使劲抻着脖子,眼睛都不敢眨。
那日,高姐说他沏的绿茶很好,“这些天都没有时间坐下来喝茶。”高姐说喝茶是她最好的享受。
小圣说:“喝了茶,再享受一下我给你放松”
高姐淡淡一笑,粉面含春,林下风韵。
“要不要先冲个澡?”
“哦不用”高姐说她习惯行街前洗澡。
“我替你宽衣吧”
高姐迟疑了一下,说:“我自己来就行。”
不知从何种迹象,小圣看出高姐有点紧张,尽管她言语举止既淡然又从容。
他在上为客人铺了干爽的日巾。所谓“日巾”,其实是一面棉纱,一面微绒毛圈的那种日本式浴巾,特别柔软。“雅郎”的其他喜欢把它称作“日巾”,自有其他的隐讳涵义。
小圣铺巾的位置,趴下后刚好在锁骨以下位置。这是家明哥教的,现在想起来,他师父邦哥什么都没跟他说。
小圣铺完床,面壁而立,等待客人解衣。等他转过身来时,高姐已经俯卧在床,脱成n,一言不发。
小圣对女客人实在是没什么经验,不知道这时候这么安静是不是好,总觉得头要是开得不好,往下沟通就会有些生硬,而眼前这位,显然是个矜持的人,不怎么好打交道。
小圣决定打破沉默:“姐姐第一次来我们这里?”
“嗯。”
“方便把胸衣拿掉吗?”
“”
家明哥说,为客人做什么,一定要先说,“像你这样唔出声的仔,突因来一下,骇到人咩。”有说就不会出错,这一点,小圣铭记在心。
高姐默了很久
既然没说“不”,便可视作默认。小圣动手解开背后的扣。稍停了一会儿,才将贴身之物从她身体底下抽出。
作者闲话:
诚意之作,案情即将付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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