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灵探有所不知,打架只是表象,这件事其实另有隐情咳咳”萧凤年咳嗽了几声接着小声说道:“事情的起因是犬子不肖,竟然爬墙偷看阮家千金洗澡,碰巧被阮员外的两个儿子碰见了,因此才打斗起来,说起来也是犬子理亏,事后萧某送给阮员外一大笔灵石才勉强平息了此事不过打斗惊动了巡逻的灵探,三人都被强行带回巡检司并采集了血样萧某自然也打点了办案灵探,央求他们不要泄露此事的内情,因为不是命案,此事倒还圆满,外人只知犬子和人打架,内情应该没有几个人知道”

陆缺恍然大悟,他对萧家主说起这件事的用意当然已经明了于心,萧雨后既然做得出偷窥女子洗澡的丑事,又怎么会有龙阳之癖?这件事如果为真,倒颇有以毒攻毒的奇效,说实在的陆缺对自己先前的推测已经有些动摇了,怪不得萧家主说出此事之前要让两位师妹回避。

不过,这件事还可以有另一种解释,也许萧雨后担心自己的怪癖曝光,索性以毒攻毒才会去偷窥阮家千金,他的目的就是要把这件事闹大以便掩盖真正的秘密。陆缺想了想觉得这种可能性也不能排除,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

“怎么陆灵探不相信萧某人的话,你可以当面去问犬子雨后的亲娘,她对这件事的内情一样清楚”萧凤年见陆缺脸上仍有怀疑的神色,立刻大声吩咐门外的管家把萧雨后的娘亲宁氏叫来对质。

不一会儿,陆缺听见花厅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门打开后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妇人走了进来,她应该就是宁采茶的姑妈。

宁氏面带哀愁的脸上薄施脂粉,衣着朴素,在丈夫面前看起来有些拘谨和怯生生的。萧凤年见到宁氏到来面色冷淡,看来两人的关系并不亲密。

“雨娘,巡检司的陆灵探有话问你,不必有什么顾虑,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切不可隐瞒一丝一毫”

陆缺问起了她儿子偷窥阮家千金的事情,宁氏脸色微红但还是承认确有其事。陆缺紧接着直截了当地问萧雨后是否有断袖之癖,宁氏的脸变得更红了,不过这次她矢口否认,还说起自己的儿子曾私下里坦诚对某年轻女子的爱慕之情。

陆缺心里顿时疑窦丛生,知子莫如母,亲儿子如果撒谎当母亲的往往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萧雨后是否喜欢女子宁氏应该不太可能会看错,莫非他的猜测真的错了?

既然萧雨后和朱红灯并非好基友,那朱红灯或者侯东来在萧雨后坟头的举动又该如何解释呢?陆缺的心情不由得有些沮丧起来,本以为这次前来开阳城萧家,很快就可以查明萧雨后被杀的真相,没想到又旁生枝节,如果查案没有结果,他不知道回到三河城后如何向黄提辖交差!

他正犹豫着的时候,宁采茶和钟绿突然推门进来了。

钟绿似乎对萧家主之前的举动十分不满,大声嚷嚷了起来:“萧凤年,你就不要惺惺作态了,除了宁采茶的姑妈,在场的人恐怕都知道萧雨后早已陨落,萧家究竟还要隐瞒到何时”

宁氏听了钟绿的话,脸色突然变得异常苍白,紧接着单薄的身子摇晃起来,竟然一下子跌倒在花厅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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