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周冷希的卫戍倾巢出动。
半晌，回告，无人躲藏。
周冷希很是败兴，随意点了个姑娘，揽着进了花楼。
周冷希关了灯，这是他做那事时候的习惯，没人觉得突兀。
他趁着姑娘沐浴的空档就跳出了窗，此刻，躺在床上的男人早就换了。
周冷希悄悄去了青帮，等消息。
他一宿没睡，第二天也是浑浑噩噩回到督军府，金秘书见到他，想到他昨夜流连花楼，讥讽地笑了笑。
周冷希瞪了他一眼，没与之纠缠，携着满身酒气回了自己的小楼。
傍晚，他又悄悄离开，去了青帮。
三更之时，穆青城急匆匆闯入他的房门，疾言道：“找到了。”
“在哪里？快，带我去！”
穆青城有些为难。
周冷希的心一沉，竟是后退了几步，他扶着木桌，艰难地问出：“她可还好？可还活着？”
穆青城喝了口水，见好友这番着急上火的样子，心里的郁结更深了，“冷希！你忘了她！那个女人根本不值得你这样！”
“我不许你这样说阿姒！”
“她回乌水督军府了！我的人亲眼见到她和宋奉先在书房里谈话。”
周冷希坐了下来。
“你确定吗？”
穆青城呼出一口气，“这么大的事情我岂敢胡诌？昨日火车站有人见到和宋小姐相似的人，我就怕弄错，几经打探，联络了乌水分舵，这才确信。”
“她定是去找宋奉先报仇雪恨的。”
“是吗？如果是报仇雪恨，她为何连宋先生都瞒着？兄弟们来报，她一路走得小心翼翼，谨小慎微，还戴着大檐帽，就是怕被人认出。冷希，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你不要自欺欺人了。”
“我不信！”
“那我问你，宋姒言是不是刚答应你的求爱？”
“你别直呼你嫂子的名字。”
穆青城耐着性子，“好，我不叫她的名字。宋小姐是不是刚答应你的求爱？”
周冷希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你有没有承诺她什么？”
“我承诺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
“她有没有提什么要求？”
“她让我当他的师父。”
“教什么？”
“打靶、格斗这些防身之术。”
“周冷希啊周冷希！这还不明显吗？她从一开始就是欲擒故纵，现在你对他死心塌地了，她就已经成功了一半！她让你当她的师父，为的就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更甚者她还能借好奇之名求你带她去瞧瞧军火库呢！她就是乌水那老匹夫派来的细作！”
周冷希捏拳，重声道：“我不相信！”
“你要为了一个女人葬送一切吗？我知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可是冷希，你必须看清楚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及时止损。”
砰
周冷希将桌上的茶具全都回到了地上，悄悄地离开了青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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