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冷希被关在督军府小楼里的第二天,他实在是坐不住了。

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一无所知。

陈平一天前就已经出去打探宋珩言的消息了,至今未归。

周冷希呼叫卢伟和其它暗卫,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已经完完全全地被周督军控制了。

佣人送来早餐,周冷希依旧全砸了。

他告诉佣人:“去叫督军来见我。”

“少帅,您别为难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您再不吃饭,督军肯定饶不了我。”

“你只需要把我的话带去!督军来不来都是他的事。你告诉他,兔子急了也会跳墙,更何况我周冷希从来都不是什么面慈心善的兔子。”

“少帅!”

“滚!”周冷希指着大门。

佣人颤颤巍巍地离开。

须臾,周督军来了。

他亲自端着饭菜,冷声道:“人是铁,饭是钢,你以为你绝食就能威胁到我了?程小姐明天晚上就到霖州,我们算过日子了,后天是吉日。你们后天成亲,就算你晕了我也有办法。冷希,此事已成定局,你不要做无畏的争斗。你已经绝食两天,因为你的固执,宋先生这两天也没有进食。”

周冷希盯着周督军。

冷静了两天,他已经能很好地收敛自己的怒火了。

讲道理,周督军已经不会听了。

他只能拿出更诱人的利益来做交换,一个比和总统府联姻带来的利益更大的利益。

周冷希坐在沙发上,心平气和地开口:“督军,这些话不用再说了。你有没有兴趣跟我谈一场交易?”

“交易?”

“对,一个对你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交易。”

周督军来了兴趣,身体前倾,“说。”

“宋珩言是宋奉先的独子,他病了十多年,成为了宋奉先的弃子。可如今,宋姒言已经痊愈,迟早宋奉先都会把主意打到这个儿子身上。而能控制宋珩言的人,只有一个。”

“你是说宋姒言?”

“没错!宋珩言和宋姒言兄妹俩相依为命十多年,如果没有宋姒言的照顾,宋珩言活不到今日。在宋珩言的心里,宋姒言是他唯一的亲人,是他的逆鳞。”

“这个想法不错!用宋姒言控制宋珩言。那我们可以先假意让宋珩言回到乌水,让后用宋姒言牵制宋珩言。这样一来,我们便可不战而摧人之兵。此计极好啊!冷希,你果然不会让为父失望。”

周冷希心中冷笑,面色却不动声色,继续说:“这个计策最关键的一环就是让宋姒言心甘情愿地为我们做事。”

“你想怎么做?”

“娶她为妻。只有成为我的妻子,与我霖州荣辱与共,她才会以我们的利益为主。”

周督军眯起眼,忽然笑道:“冷希啊冷希,你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无非就是为了迎娶宋姒言。”

“你意下如何?这可比迎娶姓程的能得到的更多。总统府就是个花架子,真打起仗来,你还指望他们会派兵支援我们?”

“这样,你娶宋姒言为妾。”

“不可能!”周冷希拍案而起。

周督军抬头看着儿子,笑着说:“你这样很难让我相信这只是一场交易。”

周冷希深吸了一口气,语气缓和了一些,“宋姒言是宋奉先的嫡长女,她怎么可能委屈做妾?真这么做了,我怕会起到反作用。”

“后天,让程兰心和宋姒言同时进门,让宋姒言做个贵妾。”

“你就不怕程家的人会不满?”

“此事你就无需担心了。我会处理。像我们这样的人家,男子三妻四妾再是正常不过。娶了程兰心当正室已经算是给足了总统府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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